本的名义,把他的工资全部占为己有,你似乎有话想对我说,讲吧。” “今天大姨逼我要房证,我才起疑心的,不查不知道一查心都碎了,姥姥走的凄凉,大姨二姨肯定会为房子闹,小舅一向心软,我怕夜长梦多。” “你也想卖房子?”男人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什么根长什么瓜,难道这孩子也是狼? “嗯,”舒宁豪不退缩的跟他对视,坦坦荡荡:“应该够在市里偏僻的地方买平房了,姥姥生前最后的遗憾就是舅舅还未娶媳妇儿。” 工头眼神一亮,可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卖房子的事交给我吧。” 外面吵吵嚷嚷的,二姨跟大姨来的好快,这大嗓门,恨不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委屈似的。 第4章 以牙还牙 外面吵吵嚷嚷的,二姨跟大姨来的好快,这大嗓门,恨不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委屈似的。 老四秦玉福是家里幼子,唯一的男丁,所以爸妈从小就对三个丫头说要让着弟弟,他是家里的顶梁柱!等你们长大了,嫁了人,娘家兄弟就是你们的铁腰杆! 三个丫头一开始听了父母的话,对弟弟很好,什么好的都让给小弟弟,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不是味儿,凭什么呀? 家里的活是我们干的,连鸡鸭鹅,甚至猪都是我们喂的,他秦玉福怎么可以坐享其成?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秦玉福懂事开始就在帮家里干活了,姐姐们出嫁以后,更是一个人全包了,无关谁欠谁。 外面更热闹了,似乎夹杂着哭声,工头立即跑了出去,舒宁静静的收拾屋子,将战场留给小舅,希望他能开窍。 围观的邻居很多,脸色都不太好,指指点点。 大姨坐在地上哭骂,二姨老公是老师,她还算有点素质,大声质问着,总不过就是说小弟不孝,从不回来之类的,如今老妈需要动手术,只能卖房子了。秦玉福一声不吭,低着头,似乎真的觉得自己错了一样。 一些邻居也开始纳闷了,难道真有其事?不对呀,这家两个大女儿挺厉害的,不是善茬,小女儿一走就是十多年,了无音讯,倒是最小的儿子听话懂事,孝顺至极,怎么可能对老人卧病在床而无动于衷呢? 秦玉芝擦着眼泪,忍不住的偷笑,秦玉兰也满意的扬起嘴角,姐妹双双暗想秦玉福从小就窝囊愚蠢,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正好一人一半,把钱分了。至于如何安葬老母亲?她们真的没想过。 就在这时,人群让开一条路,很尊敬背着双手慢慢悠悠走过来的老头,他是村长。 “闹哄哄的怎么了?” 两个女人都没说话,倒是一直没吭声的秦玉福抬头了:“请村长做个证人。” 村长挑挑眉:“说吧。” 秦玉兰要说话,被秦玉芝拦下了,如今找不到房产证,若是村长出面的话,补个房证就能卖! 工头就站在秦玉福身边,拍了拍老实人的肩膀。 秦玉福此刻犹如浸泡在酸菜缸里似的,难受无比:“大姐二姐,老妈等钱动手术吗?” “是啊,”秦玉兰说完看了眼大姐,你怎么不说话?忽然之间有点不安,大姐从小就鬼头,风向不对马上丢下自己,难道…… 工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后递给村长。 能当村长的人自然不简单,众目睽睽之下,依然淡定从容,通了以后对方声称是区医院,老村长心里便有数了,询问几个问题时,沧桑的老脸有一瞬间错愕,惊讶的瞪向一双姐妹,太无法无天了,把道德人性置于何地? 有村长作证,事情就好办了,大家知道老邻居已经死了,自然而然的立马炸锅,谩骂呵斥,令姐妹俩狼狈不已,抬不起头,尤其是跟姥姥比较亲近的几个老太太,更是诅咒连连,希望她们不得好死。 狗急还能跳墙呢,秦玉兰吓得哭哭啼啼,倒是秦玉芝马上又有了主意:“大家别吵听我说,我妈是死了,但之前需要手术也是真的,秦玉福没在病床前尽孝也是真的,我们两姐妹一直照顾妈到离世更是真的。” 秦玉兰想起之前跟大姐一起讨论的作战计划,眼神一亮:“没错没错,老妈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死前都没见到面,非常痛心的说房子留给我们两姐妹,不能便宜秦玉福这个捡来的孩子。” 捡来的! 天啊! 为了钱真的什么脸都不要了,还什么亲戚?简直无耻至极! 工头嗤之以鼻:“是不是亲生都没关系,只要上了户口本就是老人合法的孩子。” 这个时候舒宁出来了,拿着户口本,暗笑在心,这两个二百五,自绝后路的本领一个顶仨,这回好了,不用费心劝小舅跟她们一刀两断了。 村长一页页的翻着户口本,点了点头:“有秦玉福的名字。” 都到这地步了,秦玉兰怎么可能放弃,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嚷嚷:“老妈临终遗言难道就不作数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