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现在商聿舅舅对他态度,如果她敢和他……建立什么关系,商聿舅舅还不得疯吗。 薄景墨俨然不悦,口吻却依然持重:“撩拨我,又拒绝,你可曾想过会为此付出代价。” 苏甜茫然抬头与他对视,眼睛里满是问号。 她什么时候撩拨过他了??? 男人似乎在她头顶笑了一声,捏着她耳垂力道忽轻忽重,旋即就直接回答了她困惑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就是在撩拨男人。” 小姑娘缩了缩脖子,无声道:冤枉。 …… 一点二十分,苏甜总算躺回自己房间床,盖好被子,忍不住用被子蒙住她发烫脸。 她最终还是匆忙逃了出来,懵懵地在院子里闯,脚步还很轻,生怕在夜深人静时弄出动静,惹人怀疑。 她像半夜溜出去干坏事小孩,后半夜翻墙回来,只想悄咪咪回房间。 却不知道,薄景墨跟在她身后出来,和她保持着几十米距离,直至目送她轻手轻脚地溜回二楼房间,关紧房门,他方才转身折返。 …… 已入深夜。薄景墨负手立在窗前,毫无困意。 他出神半晌,才走到茶几,沏了一壶新茶,端起茶盏缓缓饮着。 他生于y国,少年时期游历四海,却并未在a国有过长期停留。 冲茶饮茶习惯,却仿佛是与生俱来,并不是在生活环境中养成。而且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没有这等习惯,仿佛也就是今年,来到a国生活数月,突然凭空多出一些仿佛持续了几十年……甚至更久远习惯。 此刻苏甜躺在床上,满心装着一个让她初次体验心乱如麻男人。 而这个即将入她梦男人,又何尝不是无数次梦她。 他一盏接一盏地饮茶,眼前仿佛又浮现了梦里那片皑皑云雾仙境之地。 梦中,他是一活了万年不朽上神。日复一日生活在清冷仙殿。 偌大仙殿有山有水有树,唯独却没有人气,只有几名侍候他数千年仆从。 直到某一日,殿内闯入一只未成人形橘猫精,仆从要将其抓住,这橘猫精却大胆缠住他腿,四肢并用,苦苦痴缠。 他微微动足,那橘猫精就喵呜喵呜,仿佛在呼痛,又仿佛只是娇嗔。 后来机缘巧合,修成人形橘猫精竟有幸投入他门下,成了他数万年来唯一小徒弟。 师祖尊上笑话他,连同门师兄弟也都怜悯他倒霉。 万年破天荒地收了个小徒弟,明明也是修仙之妖,却吃不得苦,顽劣不堪,娇气爱哭。 起初她修成人形,还是个十三四岁少女模样,看似乖巧懂事,为了入他门下得上神庇护,张口就来一连串恳切誓言。 说是定会洗心革面,苦心修炼,更会尊师重道,孝敬师父,洗衣做饭,当牛做马。 结果每次下厨,不是烧糊就是齁咸,把师父吃得黑脸,更甚一回竟是把自己化作原型猫尾巴都给烧焦了,哭哭啼啼嚷了一个晚上。 上神太过头秃,也为此求助过四海之内广收徒弟师兄。 师兄看着那又懒又媚橘猫精,叹了口气道:“橘猫精生性惫懒,注定难成大器,这只母猫更是周身媚气,好在是收在师弟麾下,以师弟清冷禁.欲之气感化,否则如若不修正道,成了那以色.侍人猫妖,更是殆害四海,为祸人间。师弟耐心些调.教着,教她做只好猫也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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