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螭面前说自己坏话了?翦姬眼眸闪了闪,看向傅朗安时,唇角微勾,回以柔柔的笑容。 眼眸平静,笑意透着她自己清楚的虚伪。 两人明明站的这么近,傅朗安却觉得,就像雾里看花,难以看清。翦美人眼睫长长,眸中水波平静恬然。 “翦美人,你来迟了。大王的生辰宴早就开始了,而现在······已经结束了。” 翦姬觉得傅朗安有些奇怪,他之前每次见到自己,都拂袖而去,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人,今天却反常地向自己行了个礼,又开口和自己说话。 听到傅朗安的话,翦姬也顾不得纠结傅朗安对她的态度为什么变了。 赵螭的生辰宴已经结束了?可是,是虺祝宫的宫人让她这时候来的,而且现在才刚刚辰时,一天刚开始,像这种君王的生辰宴应该会举办一整日的呀。 就在翦姬皱眉,抱着匣子的手不由自主收紧,准备问傅朗安是怎么回事时,傅朗安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匣子,朴素的漆黑匣子,不知为什么她那么的小心翼翼。难道,里面是送给赵螭的生辰礼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 收回视线,傅朗安淡淡开口道:“半个时辰前,宫宴刚开始,大家纷纷祝贺大王生辰时,就发现大王在座上神情有些不对劲,不过······” 他抬眼看了一下翦姬,接着说:“你知道的,大王对我们总是冷冰冰的样子,我们就没有多想。” “但生辰宴还没有持续一刻钟,大王就突然生气,把我们全都赶了出来。” 翦姬有些愣,她没想到是这个样子。虞王生气了,所以虞宫才这么安静压抑么,因为他们都怕赵螭。 不过,赵螭······心情很不好吗? 今天不是他的生辰吗,既然不喜欢生辰,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办什么生辰宴。 翦姬觉得怀里抱着的匣子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又听面前的傅朗安说: “所以,宫宴已经结束了,况且大王正在气头上。”他笑了一下,接着轻轻问,“翦美人,你这时候还要过去么?” 清润嗓音第一次带了点温柔,翦姬心里想着赵螭的事情,没有察觉。或者说,察觉到了,也只以为傅朗安是在讽刺。 “多谢丞相告知。”翦姬抱着匣子,因为傅朗安肯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对他的语气有些缓和。 接着她便要继续向里走。 傅朗安挑了挑眉,神情微冷。 他的目光下意识追随翦美人,突然看到她袖中的皓腕泛红,好像······有几道小小的伤痕,看起来是新伤。 “翦美人。” 不知道傅朗安为什么喊了一下自己,翦姬扭头,眨眨眼,卷翘长睫翕动,漾起眸中秋波。 “嗯?” 傅朗安突然就皱了皱眉,开口询问前兀地意识到那红痕,也许是······虞王留下的。 翦美人手中抱着匣子,有些疑惑地看过来。 “刚才我是说笑的,大王在等你,快点过去罢。”他保持着礼貌且疏离的笑。 · 殿门紧闭,让人不由得猜想里面是什么情景,虺祝宫的宫人带翦姬来到大殿处,推开门前,宫人先互相使了使眼色。 “美人······方才丞相说大王生气,是假的。”一宫人先道。 “对对,大王让他们离开是因为大王想单独和美人相处,那些臣子献完千秋礼就没事了,自然可以先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