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白面真武和真武大帝,并非是同一个存在,而是真武的前身之一。” 银瓶娘子回到塑像之中休息,但是银瓶娘子庙的麻烦事,才刚刚开始。 当第二天的时候,衙役们已经告诉钱塘县令,庙主出现将他们训斥的事情,而灵隐寺的僧人们也闻风而动,除去那位年轻的白衣僧人之外,更是一次性来了三个大和尚。 “四个罗汉,这是真要从我嘴巴里撬出点什么?” 姬象的修持又被打断,很不高兴,毕竟因为钱塘县令和灵隐寺僧人的到来,使得庙里的香火又是低迷的一天,不仅没了那些豪商的供香,而且连普通的香客都没有办法进来了,这就犹如每个月十万的收入骤然降低到一千五。 姬象当然对这帮人没有好脸色。 来串门不带点香火? 好在这一次不需要姬象显什么威灵,银瓶娘子从塑像中显圣出来,一下子来到四个罗汉身前,不满的质问: “我听说了你们之前的事情,竟然敢从我的庙中把真武爷的塑像带走,经过我同意了吗?” “灵隐寺的大师们,事情做得是不是有点过火了?我劝你们还是趁早离开这里。” 她英气的脸上,现在又叠了一层杀气。 自己出门的时候,这帮和尚来搬自己家的东西,现在给她知道了,那怎么可能有好脸色呢。 毕竟真武塑像的威灵,是当初救她一命的关键,如果那天白衣僧人把塑像搬走,她的真武法咒借不到力量,怕是真的就死在那元神境妖魔的手底下了。 而后又看向钱塘县令: “周大人,我们交情不算浅,您家中妻女但凡有事情,我经常应化而至,一是感念您对于钱塘县百姓做了许多善事,二是看在你供奉虔诚,祖有阴德的份上,毕竟你虽然不算刚直之人,但也是一个好官,可没想到你带着这些和尚,来抢我的香火,取我庙中的东西,让我失望。” 钱塘县令一时哑口无言,这时候如果说是那位白衣僧人主动行动的,和他无关,又显得他推卸责任,而且那白衣僧人和他也有点交情,此时正想着如何辩解一下,正好罗汉之中,一位年纪较大的僧人为县令解围,对她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岳施主,上次的事情,确实是小徒无礼,老僧先代小徒向你陪个不是,今日来此,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确实是为了这座真武塑像而来,但第二件事,却是为了您而来的。” 银瓶娘子失笑:“为了我?你们这些和尚来找我这个女子,真是六根不净。” 白衣僧人觉得银瓶娘子的话十分侮辱人,但是其他的三位僧人却对此毫无表示,老僧人反而看着欲插嘴说上两句的白衣僧人,对他进行告诫: “所谓罗汉,除去人生间一切烦恼,杀尽烦恼之贼,领会无生之意,断除三界见、思之惑,你受一二句话语拨动,便心性未稳,何敢称罗汉果呢?” 白衣僧人立刻双手合十而退。 银瓶娘子对老僧人不疾不徐道:“敬贤大师,这孩子是你的徒弟?你的门风就是如此不堪入目?教导他乱拿东西?” 老僧人又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管教失职,此次回去,便让他抄写《楞严经》十遍,以明心见性,不被恶念诳惑,再让他前来庙中,侍奉香火一年,不知岳施主对此惩戒……” “免了。” 银瓶娘子的脸色肃穆:“我可不想与这位高僧同处于一庙之中,我怕一年之后,我的功德箱都能不见了。” 白衣僧人的眉头动了动,心绪起伏,不敢抬头。 老僧人却是挺高兴,因为这位银瓶娘子能说出这种话来,也就表示这个事情算是揭过去了,羞辱什么的都是小事情,人生在世,哪怕是帝王也逃不掉指指点点。 “那好,贫僧,便与您细细说一下,关于第二件事情。” 银瓶娘子疑惑:“为何是从第二件事情开始说起?” 交谈进入正题,敬贤大师也是郑重其事开口,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反问道: “您,昨日出去降妖伏魔了?” 银瓶娘子点头:“是,如何?” 敬贤大师:“那降妖伏魔之地,可是在凤凰山……?” 银瓶娘子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们这帮和尚,竟然还跟踪我!” “我是去降妖伏魔,你们是要做什么?不来助我,莫非是要杀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