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交上兵符,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一支我当初带过的军队。” “不可能,父皇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赵成西死死看着他,“所以。你一直在骗我?” 傅景晏嘲讽地笑了笑,“一开始我的确是想将这支军队慢慢扩大,将来帮衬着你,不过,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他起身,语气里有些不耐,“如果我为了报仇,将大皇子拉下去,最后却扶持了你这么个荒淫无道的皇子上位,这仇不报也罢。” “本王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早就知道吗,说到底,不过还是为了那个沈禾吧?” 傅景晏冷冷的目光朝他看过去,脸上一片森然,“此刻你最好不要提她,另外,你一会便回京吧,最好不要再生什么幺蛾子,否则,陛下那里,立你为储君的可能性就为零了。” 赵成西脸色煞白,“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帮着我皇兄?别忘了可是他设计害死了——” “如何权衡,我自有数,你管好你自己便可。”傅景晏拍拍手,便有四个黑衣人推门进来。 “送宁王殿下回京。”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开。 那几个黑衣人上前押着他的胳膊。 赵成西挣扎,“你们干什么,本王自己会走。” “大公子说您伤着了,我们得扶着点。”那为首的加重手上的力度,“殿下,请吧。” 处理完赵成西,傅景晏整个都舒坦不少,心里又惦记那柳巷的沈禾,也不知身子好了些没有,边想着边去了正院,没成想,这边还在等着自己用晚膳。 他坐了下来,照例将傅君宝抱到自己膝上,“不是让你们先用吗?这都多晚了。” 傅君宝吧唧嘴,“娘说大哥去打坏人了。” “嗯,坏人已经打跑了。” 傅老夫人听他这话,便大致了解,估计那二殿下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都处理妥当了?” “已经让人送回京城了。” 无需再仔细旁敲侧鼓的问,老夫人也多少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事不用再担心,想到这,越发觉得委屈了沈禾,不久前陈嬷告诉自己下午沈禾过来还带着一坛米酒,原是之前与傅景晏约好下午喝喝酒聊聊天,想来是为了她嘱咐的那事,结果,却碰上了这种事。 傅景晏边喂着傅君宝喝汤边道,“娘,您早就知道沈禾的真实身份?” “你不也早就知道?”傅老夫人笑了笑,“这人不接触,倒也察觉不到,可若是接触多了,便会发现许多破绽,如今说破也好。” 傅景晏不可置否,“您瞧着很喜欢她?” 傅老夫人没再吃什么,放了筷子,见傅君宝在他怀里晕晕乎乎的,起身抱了过去,“懂事又持家,哪能不喜欢。”说完抱着傅君宝离开。 留下傅景晏坐在那,若有所思。 接下来几日,沈禾都在家里呆着,其实,身体倒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涂了几日药膏,大致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好长时间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侯府的人,自己是女儿之身,当初他们找先生,也特地要求了得是男子,如今怎么还能继续教傅君宝? 前几日离开时,也没听傅景晏说让她继续过去侯府。 如果真的就此不做了,上次他给的酬劳自己势必不能全部接受的。 看样子,还是继续去街上摆摊给人写字了。 大清早的,就见她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沈母将装着衣服的盆搁地上,“在想什么呢?” “娘,我继续去给人写字吧?” 沈母觉得不对劲,放下衣服,道,“这几天都没去侯府,到底怎么了?” 沈母至今都不知那日在侯府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老夫人和傅景晏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男子这事,她也不准备说,外头那些烦人事,烦她自己就够了,她摇摇头,“只是不想继续做下去,对了,上次大公子给的那袋银钱,还剩多少?” “你自己决定吧,反正不做也成,想想侯爷毕竟是男人,你有些时候不得不与他走的太近,你到底是姑娘家,终究是不妥的。”沈母继续去晾衣服,“那钱一点未动,就搁我屋里妆台前的小屉里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