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慢悠悠的她,路过时特意往里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的看到花凛筝孤零零的站在里面被训话。 凌清还听到了几句对话,没什么含量,和早上花凛筝跟吴超的对话差不多,反正花凛筝死不认罪就是了。 绕着办公楼溜达了一圈又一圈,凌清溜第五圈的时候,花凛筝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被喷口水的滋味还不错吧?” 凌清主动走到花凛筝身边,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去尝尝不就知道了?你在外面转啊转的,我都快被你转晕了。” 花凛筝看着凌清那张一如既往的冷脸,她突然就对这张冷脸有了几丝好感。 哎,凌清想关心她就直说,在外面担心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把她转出来了,又摆出这副欠她几个亿的冷脸,装什么高冷范儿。 “哼!”凌清习惯性的冷哼一声,随后又冷声道,“有说要处分你吗?” “没说,教育了我一大堆,然后就让我滚蛋了。” 花凛筝现在一回想起唾沫横飞的连长同志,瞬间烦得摇了摇头。 她以为只有指导员才会那么能说,哪知道连长也这么会念经,听得她昏昏欲睡又不敢睡。 “你把新兵连的大门都翻了,连长就这么放过你了?” 凌清有些不太相信。 “连长真没说要处分我呀,不过晚上不是有新兵大会吗?我估摸着不会放过我。” 花凛筝抬手摸了摸鼻子,她预感不太好。 “你要不要去找一下赵尽琨?” 凌清虽然挺乐意看到花凛筝被收拾的,但她还是出了一个主意。 “找他干嘛?不找!” 花凛筝知道凌清什么意思,但她立马就否决了。 自己闯的祸自己扛,让赵尽琨帮她解决麻烦多没面子。 她仔细想过,最多就点名批评她一下,不至于挨处分。 “想清楚了就好。” 凌清睨了花凛筝好几眼,确定她真的不想找赵尽琨后,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说道。 到了晚上的新兵大会,无非是新兵连的领导们轮流上台,你口若悬河我昂扬顿挫的宣言社会主义价值观与军人的气节。 新兵连连长刑兵是最后上台的,他一上台,坐在台下的花凛筝不由得坐直,挺了挺背脊。 连长一共讲了二十分钟,花凛筝聚精会神的听了前十八分钟,很好,一点都没有提到她的意思。 最后两分钟,当花凛筝稍微放下了心,觉得两分钟不足以点名批评她时,连长话锋一转,看着她的方向说了如下这段话: “最后我想说的是,你们已经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军人了!一个顶天立地为人民服务的军人,一个绝对服从命令的军人,希望同志们奋勇向上,好好珍惜军旅生涯的每一天!另外,今天上午的训练中,有一名叫花凛筝的女兵,不走寻常路的从军营大门翻了进来,据说身手还不错,对此我想说的是,她是我们军营自建设以来唯一一个从大门顶上跳军营的新兵,并且是一个女兵。” 花凛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坐着不动能接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视线,虽然她扎在女兵堆里,别人未必知道哪个是花凛筝,但她还是羞得不敢抬头见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