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钧十分看中这支能力出众的队伍,不仅亲身训练,还将历史上明朝那些培养东厂暗卫的手段都用了出来,务必要将这支队伍锻炼得神出鬼没,消息灵通,武力值强大。 两个月时间,暗桩脱胎换骨。 不过除了上次左相的事情,温钧一直没有怎么调用这支队伍,只让他们在这里训练。 现在,他要第二次动用暗桩了。 温钧交给他们两个任务,一,七皇子是否已经回京城。二,五皇子和申将军之前是否当真不熟悉。 …… 等待着暗桩的消息,温钧也没有闲着。 七皇子再如何神出鬼没,对皇位虎视眈眈,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没什么大不了。 温钧不可能将时间空耗费在七皇子身上。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新年前后,京城十分热闹,百姓们辛苦了一年,终于有了时间和闲钱出门采买年货。 买了年货,荷包里还有银子的,另去扯一块布给全家做衣衫。 这几年因为左雪瑶的折腾,布料的价格下降了小三分之一,普通百姓们只要不是太穷的,大多买得起布料。不过布料的价格再降,也是要不少钱的,基本上扯上那么一尺布头,银子就花光了。 曾春家就是如此。 曾春住在城北,是一家酒楼的伙计,每个月月例不少,但是养着年纪老迈的父母,膝下还有四个孩子嗷嗷待哺,每个月的月例刚拿到手就没了。 临到了年关,药铺休息,给每个学徒都发了奖金,曾春才有银子给家里采买年货。 最后剩下一点碎银子,交给了自家娘子,让她去买点布,给家里人做衣衫。 至于给谁做,也有讲究。 因为银子不够,买来的布料一年只能做一个人的,家里八口人,这样一算,每个人都要等八年才能有一身新衣衫。 今年轮到了大女儿。 大女儿马上就要许人家了,得收拾得漂亮齐整点,曾春咬咬牙,从灶头底下摸出一小锭碎银子,让娘子买好一点的料子。 曾春娘子接过银子,咬着牙,仿佛带着武器要上战场的士兵。 事实也如此,每次买布都是一场战争,曾春娘子每每靠着死皮赖脸都能多从店家身上多饶出那么一尺布头,给家里人做一件里衣。 曾春蹲在家门口,看着娘子出门的身影,脸色愁苦。 要是他能多赚一点银子,也不用娘子这么辛苦。或者要是布料可以更便宜一点就好了,大儿子马上也要相看人家了,那身破衣衫都穿了七年,要是能多做一身衣衫,让大儿子也收拾齐整一点多好。 不过曾春知道,这只是痴心妄想罢了,布料已经比前几年便宜了不少,不然孩子都长大了,买来的布料完全不够给他们做衣衫。可是明知道不可能,曾春还是在心里这么默默期待的。 没办法,实在太穷了。 家里八口人,都在要吃喝拉撒,处处都是钱。 在这个年代,是没有什么计划生育的。穷困的百姓家里,晚上用不起灯,什么事都做不聊,只能回屋做那档子事,一年到头天长地久,每年都能生一胎。 曾春家还是特意控制了的,隔壁的人家有八个孩子。 曾春只能盼着孩子们快点长大。 一家人都在等着曾春娘子买布料回来,但是这一回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 曾春有点不安,要出门去接人。 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满脸喜气的娘子回来了,手上还抱着整整一捆布料,眼睛精光四散,处处盯着,一副生怕被人抢走东西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