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得可怕:“从来没有人敢要我讲规矩。” 话音落下,那老鸨随之瘫软在地,眼睁睁地看着容聿抱着楚辞出了凤栖楼的大门,她才陡然回过神来,呼天抢地道:“还杵在这干什么!快去报官!快!” 话音刚落,凤栖楼门口,一群穿着官兵军服的队伍从外面训练有素地冲了进来,将整个凤栖楼的大厅,围城了一圈。 为首的一名将领,目露凶光地来到她面前,道:“不用报了。本将军替你去报。” 话音落下,见他大手一挥,下令道:“将一干人等抓起来。” “是,将军!” 所有人都懵了,不知道自己来嫖个妓怎么还会被抓到公堂上去,可很快,他们便明白了。 容聿寒着脸,抱着楚辞出了凤栖楼,楚辞虽然还没有力气行走,可神智却十分清醒。 “容聿,我觉得你今天简直酷毙了!” 她发自肺腑地赞道,看着眼前这张360度找不到死角的俊脸,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从来没有一刻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容聿是她人生中的大贵人,什么深仇旧恨,因为这一刻仿佛都付之东去了。 容聿被她的话给逗笑了,往日的冷然跟疏离已经不在,心里因为自己终于找回了楚辞而感到万分愉悦。 就像是自己丢失了十分贵重的宝贝,在寻之无果到接近害怕的边缘将其找回而无雀跃着。 眼底,不知觉间流淌着几分柔情,看着怀中这双明亮的大眼睛,这双眼,在此刻即使浑身无力,可依然散发着光彩。 “下次还敢乱跑出去吗?” 他沉沉地开口,口气中,夹着几分淡淡的宠溺。 楚辞想也不想,立即摇了摇头,“不,不跑了。” 下次宁可被他掐死,她也绝不会乱跑出去了,艾玛,这次还没被吓够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只做了坏事的小猫,躲在容聿的怀中撒着娇想要请求原谅一般,听得容聿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只是想到她被下了药,还有这一夜之间可能受到的伤害,他的心里,便涌起了一道怒火,杀气也随即从他的眼中显露,恨不得立即将凤栖楼的一干人等都千刀万剐。 “先回客栈,让大夫给你看看。” “嗯。” 楚辞听话地点点头,脑袋下意识地侧靠在容聿的怀中,这一夜,虽然她安然无恙地度过了,可是,也是她过得最累的一夜。 精神紧绷着,生怕自己真的会毁了一身的清白。 现在,她终于得救了,身边,是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安全的臂弯,她终于敢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殊不知她这一个无意识的小举动,却让容聿的心头,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酥酥的,暖暖的。 低眉,朝怀中的女人看了一眼,他的眼底,不经意间染起了一丝浅笑。 “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 回到客栈,罗琰早就派人请了大夫着急地站在那里候着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