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这么残酷的事实太难说出口,他们都选择了不说。 若是谢昭对她做出了什么,不光毁了她的名声,还让张安夷和张家再次沦为笑柄,让张安夷被冠以“懦弱”、“没用”这样的词,永远抬不起头来。阮慕阳觉得很愧疚。她这一世本就是要与谢昭不死不休的,只是连累了他。若不是她设计来这门亲事,他不会经历这些。 要是谢昭真敢对她做什么,她一定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放心吧二爷,不会有事的,我也一定不会对不起你。”阮慕阳靠在他怀里低声说。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决绝与狠厉。 张安夷将她松开,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目光幽深地说:“若早知会娶你,三年前我便会为了春闱全力以赴。” 上一世,张安夷后来中了状元,很得朝中两位权臣洛阶与徐厚看中。三年前春闱张安夷落榜的原因也渐渐清晰,竟是因为他年少气盛,不屑于去学应付科举的八股,想去游历名山大川。 听到他的话,阮慕阳心中感动极了,也愧疚了。 毕竟她与他成亲是因为知道他的未来想利用他。 “放心,圣上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宫中眼线众多,没人敢乱来。若是遇到事了,你可以去找一个人。”说着,张安夷俯下身在阮慕阳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阮慕阳心中惊讶极了,忍不住抬起头去看他。却不想因为离得太近,她一动,脸便蹭上了他的唇。 温热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僵了僵。 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阮慕阳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张安夷的。他们的气息慢慢交缠在了一起,分不清了。 明明是大冬天,周围却忽然热了起来。 存着几分补偿的心思,阮慕阳鼓起勇气伸手攀上了张安夷的脖子,仰着头踮起脚说:“此去宫中我mdash;mdash;” 张安夷忽然伸出手指轻轻地抵住了她的唇,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那些不吉利的话给制止了。 阮慕阳心中柔软极了,脸上出现了笑容,用唇轻轻啄了啄他修长的手指说:“我只是担心二爷挂念我。” 这暗示的动作太明显,阮慕阳的声音又是那样娇软,张安夷眼中的温和慢慢收起,无限的漆黑如风卷残云一般涌现,定定地看着她。蓦地,他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你这样只能叫我更挂念。” 不仅是挂念,更是牵肠挂肚。 紧接着,在阮慕阳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将她的下巴抬得更好,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那样灼热,勾在她腰间的手那样紧。似乎是因为进宫的事来得太突然,他的吻有些强势与急促。阮慕阳早已忘了上一世欢好是什么滋味,也从无期待,可是张安夷轻咬着她的下唇,在她松懈侵入她口中,感觉到那柔软与湿热时,像是心中有什么正在被一丝丝地抽离,轻柔的痒意让她身子软了下来,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吻,阮慕阳无意识地后退,不知何时竟然推到了床边,脚下被一绊便失去重心朝后倒了下去。吓得她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去抓他。 张安夷那样高大的人竟像脚下没根一样,顺着她倒了下来,压在了她身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