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只这一盏可怎生好?” 这几句话皇后哪有不明白的,是说珍珠手里那盏茶是给夜郎王的,没自己的份儿,倒是对夜郎王死心塌地的,也不看看这夜郎王对她如何。 夜郎王却道:“公主此话不妥,你我夫妻,公主亲手泡的菊花枫露茶,本王何时不能吃,这一盏自是要奉与皇后娘娘才对。” 端和却不乐意,噘着嘴:“可是人家一早上才收了这么一点儿秋露,驸马不吃岂不辜负了我一番心意。” 皇后娘娘心道,这端和还真是有了男人什么都不顾了,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妥之语,遂咳嗽了一声:“本宫并不觉口渴,这菊花秋露茶既是端和的一番心意,驸马还是莫辜负了,本宫不打扰你们夫妻了,去东宫走一趟。” 端和忙拉着夜郎王:“恭送皇后娘娘。”皇后摆摆手,自己这一走她倒讲起规矩了。一出御花园的月亮门,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喜儿低声道:“娘娘可是担心端和公主?” 皇后:“好歹也是本宫的表妹,自小也是一处长起来的,总有些情份,你瞧刚才那情形,这才刚成婚已被那夜郎王拿的死死,一颗心都扑在了夜郎王身上,若是旁人也还罢了,偏偏是夜郎王,这么多年夜郎可是一直对咱们大晋虎视眈眈,若不是这场瘟疫,夜郎又怎会与我大晋和亲,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这夜郎与北狄一样,跟咱们大晋早晚得打上一仗,若到了那时,端和这个和亲公主岂有好下场。” 周喜儿:“可不是吗,按说这和亲公主本不该落到她头上,便夜郎王公然求娶,若大公主母女死活不应,这和亲也落不到她们头上,毕竟宫里这么多正牌的公主,既是和亲自然正牌公主最合适,想必夜郎王爷也不会勉强,偏偏大公主母女一门心思要攀这门亲事,上赶着跟夜郎和亲,也不知大公主心里怎么想的。” 皇后冷哼了一声:“一见了男人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还想什么,这娘俩一个样儿,算了,既是她自己种的因,将来什么结果也得她自己担着。” 周喜儿:“这夜郎王还真是胆大包天,在御花园便公然堵截阿十小姐,若是在别处,这夜郎王还不知干出什么事儿来呢?” 皇后:“待北征大军开拔,他也该回夜郎去了。” 主仆说着话进了东宫,一进来就见阿十跟太子两人打在了一处,这情形公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尤其东宫的都知道阿十小姐只要一来,太子殿下便会格外高兴,交手过招只是太子殿下表达亲近的方式,除了阿十小姐,跟那些陪着太子练拳脚的侍卫,见太子跟谁切磋过拳脚啊。 所以,阿十跟小粘糕过招的时候,东宫这些奴才没一个上前的,都远远的在周围候着,免得搅了太子殿下难得的好心情。 瞥见皇后娘娘,忙跪下磕头,皇后娘娘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自己却看向空地上的两人 ,能瞧得出阿彻故意让着阿十的,拳脚挨在阿十身上便收了力,而阿十这丫头却时不时就会耍赖,阿彻虽嘴里嚷嚷着她耍赖,那脸上的笑容却比平常灿烂的多,可见口不应心。 阿十发现跟着小子过招儿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小时候揍这小子三拳两脚就收拾了,如今这小子力气 大,套路熟,想赢还真有些难。 不过阿十并不着急,她还有一招儿百试百灵的绝招,只要使出来,必然能赢他,想到此,见小粘糕一拳打了过来,暗道好时机,不退反进,迎着拳头过去,阿彻急忙收手,却已经晚了。 阿十挨了一拳,哎呦一声,蹲在地上,阿彻脸色一变,忙过去:“可是伤着了,我瞧瞧。”说着伸手拉她,却给阿十抓住胳膊一带一按,把他按在地上嘻嘻笑道:“小粘糕服不服,别看你长高了不少,想赢你姑姥姥差得远呢。” 阿彻不满的道:“你耍赖,我不服。” 阿十:“姑姥姥教过你多少次了,兵不厌诈知不知道,你这点领悟力,以后千万别带兵打仗,不然肯定吃败仗。”见那边儿大侄女来了,放开他,跑了过去:“那个夜郎王可走了?” 皇后娘娘:“你怎么跟他碰上了?” 阿十摊摊手:“我哪儿想到他会跑到御花园去啊,我一出去就给他截住了,跟我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什么夜郎的风光很好,让我得空去夜郎,他一定尽地主之谊等等,还说娶了苏盛兰,就跟我们谢府站了亲,让我称呼他姐夫,亏他想当出来,苏盛兰算我哪门子的姐姐啊,若是从苏家那边儿论辈分,我可是苏盛兰的长辈,他倒是脸大,蔫不出溜的给自己长了一辈儿。” 太子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