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说不定怀中的小家伙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想到此,他脸上的柔情蜜意倾刻无存。此时阴沉和狠戾正布满他的容颜,他甚至还爆出了人生中第一个粗口。 很快,他的青衣侍卫聚拢过来,侍他们取走横陈于地的那把尖刀,他的鞋尖这才迅速抵上那人的咽喉,他双手紧紧抱住宁无忧,其实他这个举动已经给足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可他仍嫌不够似的拢紧她,生怕她会再遭不测似的。 “说,幕后主子是谁?说出来,留你全尸” 宁无忧扭头,当看清了地上之人的样貌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神,这人不就是原来她们宁府的丫环秋茗吗?去年她因为在宁府勾搭小厮想要给后娘秋月灌堕胎药,被她抓住之后,已经让管家阿贵发卖到北越玉香楼了。 那么到底是谁把秋茗带到此地,并且混在灾民里头准备对她行凶的? “秋茗,你这贱人!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害我的?你不说,我就杀了你,”宁无忧俯身,正准备送给秋茗这贱人几个巴掌,手却被慕清朗扯住了。 “忧儿,此等下贱之人不值得弄脏你的手,你先歇着” “哈哈哈,宁无忧你这贱人不就是会投胎么?先是有个英勇的爹,然后又将那个痴情能干的蔚城枫勾得失魂落魄,现在你的蔚城枫宣称要改朝换代,如今北越变得兵荒马乱可都是拜你所赐,可你却仿若无事地转身投入这个俊俏郎君的怀抱,要说狐媚和妖贱,你是第二,这世间就无人敢自称第一!” “你说我受谁指使?我受我自己指使不行吗?要杀要剐来啊!宁无忧,我恨你!我本来跟着老爷好好的,都是你破坏的!我恨你!” “秋茗你这贱人,你胡言乱语中伤我,我要杀了你”,宁无忧听她这么一叫板,气得五内翻滚, 蹲下来准备两手左右开弓,可身子又被慕清朗抱了回去。 “忧儿乖,冷静一下,别上这疯妇人的当,”慕清朗示意她稍安勿燥,连看也不看地上的秋茗,其实他是想说给围观的灾民听,“你这疯女既然如此忌恨忧儿会投胎,那本殿绝对会成全你的心愿。只不过,你说错了一件事,想置我的忧儿于兄妹、乱、伦之境地,本殿可是不依的。当年宁将军已经对外宣称,他的宁夫人产下的可是双生子,蔚城枫其实是忧儿的兄长,一个兄长对妹妹的关爱却让你说成不、伦的男、女之恋,就凭你造谣生事这点,本殿就可以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来人,既然这刺客不肯说出幕后主使,那就按行刺皇室成员的罪责将她投入刑部大牢”,慕清朗一个眼风扫过,几个青衣卫和刑部官差将地上的秋茗绑了个严实。 围观的灾民静默无声,自动让出一条路,眼看秋茗就要被拖出去装上囚车,这时,她又尖声大叫起来:“哈哈哈,真是好一幅恩爱的场面!可惜她就是个妖女,乡亲们你们没听错,她就是从北越前来祸害你们无家可归的妖女!你们今年颗粒无收,背井离乡都是拜这个妖女所赐!啊……” 秋茗的嘴被青衣卫塞了一条破布,她的声音很快消弥了下去。可是,围观的灾民却受到盅惑一般,变得骚、动起来。 不知是谁起了头,人群中传出这样的声音:“妖女,处死这个妖女”,“我们要雨水,要粮食,都是这个妖女祸害我们无家可归……” “够了!双阳城的旱疾长年存在,往年更有饿孚遍地的状况发生。而本殿肯替朝廷花钱只是为了消灾,为了博我心上之人一个笑颜,既然你们也这样不辨是非要诋毁她,那就别怪本殿不客气” 慕清朗长腿一勾,将身后木凳踹向高空,那木凳越过人群,远远飞了出去,随后撞在城墙之上立即被撞得四分五裂。 很好,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