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是极美的女子。 那几个鬼妓因是死在宣城里的,被地缚力所束缚,不能离开城内太远,此处已经是她们能逃的极限,一个个已经虚弱不堪,可为了维持下去,还是仗着夜间诱着夜行的男儿郎,只愿能吸的几口精气捱到回城之日。 闵序落下之时,那两个鬼妓正缠着一挑货郎快活,挑货郎仰躺地上,一鬼妓骑着他如波浪般颠着,另一个则用檀口堵着他的口吸食着生气,三人忘乎所以的,竟没感觉到有人来了。 甚至那骑着的鬼妓见到闵序后,迷离的脸上竟莞尔一笑,伸出葱白的手指勾了勾:“少年人,来,到姐姐这里来。” 闵序手指微动,两名鬼妓便飞起来摔在他面前,且衣衫也被穿的工工整整 ,不露半分。 那鬼妓立刻知道来人非常人,见闵序容貌俊绝,不由想到今日来了城中的两位少君,也不知面前的这位究竟是谁,只白着一张本就白着的脸连连磕头:“大人饶命,我等只是想吸点生气,并未害人。” 闵序瞧了眼那犹在迷幻中的挑货郎,知道她们并不是要杀人,于是道:“想要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本君的问题。” 客栈内。 裴云见宁无并不相信他的解释,于是挺直了脊背不再辩解,眼神无畏的瞪着,有着绝不屈服的傲气。 宁无冷笑着,手中的弑魂被他紧握着,王厌和鬼差绝对不会欺他。 可是,裴云现在表现的太好,好的让玉烟都下来求情,让他手中的弑魂不敢妄动,一股子怒火,只能自己独自吞了。 “少君,我愿用性命担保,裴云他……不是奸邪之人。”玉烟求情道。 宁无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的命?” 玉烟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唇:“是。” 宁无只觉心中发冷:“好,很好。” 说完手中弑魂一挥,竟将裴云的左臂卸了下来,鲜血淌了一地,但人还活着。 意气风发的骄子,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可偏偏还得受着。 玉映惊呼一声,忙为裴云止血,而玉烟则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显然没想到宁无竟直接动了手。 但他只削去裴云的胳膊,并未碎他的魂魄,可见也是极隐忍了。 “来人,将少妃送回冥司,没有本君的旨意,不得出少元宫半步。”宁无说完,瞧也不瞧玉烟一眼。 他满心欢喜携她而来,却心冷送她离开,他怕如果将她留在这里,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对她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玉映不知所措的看着姐姐,若放在以前,她肯定会与宁无争论一番,但姐姐刚才的话语,又的确会让宁无误会,虽然裴云的命是保住了,但这两人心结可要怎么解。 “姐姐,我陪你回去。”她说道。 玉烟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如果让她相送,可能更会惹怒宁无,玉映为了不让事情更僵,只好作罢。 立刻就有鬼差抬了锦轿上前,玉烟回头望了宁无一眼,他却背对着她,她一双藏在袖子里的手也紧握在一处,然后默默走进轿子里。 鬼差们小心翼翼的抬了轿子离去,玉映也扶着裴云离开,院中的血腥味也渐渐变淡。 “王厌,你可愿用你王家万年的刚正忠诚担保,裴云之事,你是真真切切的瞧见了?”宁无又问一句。 王厌立时跪下,神色坚定:“属下确是真正瞧见了,属下跟随帝君数年,虽未修炼出什么大才能,但却知掌生死之事绝不能马虎,若今日之事查处是属下判断有误,属下愿销魂销籍以偿。” 宁无自己虽不羁,但知冥司的众人皆是父君一手挑选,做的是刚正不阿的事,说的事肺腑真实的话,如此才能公平公正,让冥司数万年屹立长存。 所以,他目光再次落向裴云,他现在可以直接杀了他,但在此之前,他一定会找出证据,让玉烟心服口服。 出了宣城,鬼差们抬着玉烟正向冥司奔去,玉烟静静地坐在轿中,神色戚戚的,她从不忤逆宁无,如今做了,心中并不是不难过。 突然轿子一抖,重重的就落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