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名列前茅了,能不倒数,不给他的部族丢人就可以了,这样也好,低调。 为了保护这些令牌,他专门做了一个虫屋,将令牌都堆在了虫屋中,他都想好了,就算有人前来将他打败了,他也不会交出他的令牌的。 只要有这个虫屋在,没有人能轻易在短时间内进去拿到令牌。 正想着,要不要去其他区域再抢一点,这时,一个人影进入到了他控制的范围,几个挪腾向他靠近。 野巢眼睛都眯了起来,来了吗? 不过等人靠近,不由得一愣,因为……来人是庄禹。 庄禹看了一眼野巢身后的虫屋,然后说道,“我来检查各组收集的令牌如何了。” 野巢一愣,不是说老师只维护秩序和规则不会干涉考试吗? 不过还是将身后的虫屋让了出来,打开一个缺口,也许是考试的正常流程吧,毕竟他以前也没经历过这样的考试,对规则也不是特别熟。 庄禹点点头,走进了虫屋,估计也就看了一眼的时间,然后就出来了,说道,“不错,到目前为止,你收集的令牌是最多的。” 野巢心道,当然如此,为了收集这些令牌,他可是使用了全力。 庄禹走了,野巢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怎么看似乎都走得有些匆忙,而且腰间的包似乎大了不少。 野巢疑惑的表情一闪而过,然后回到虫屋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朝虫屋里面看了一眼。 “嗡。”野巢的整个脑子都懵了,一片空白。 空了,他的虫屋空了,他辛辛苦苦收集的令牌一个都没有了。 然后……疯狂的尖叫声从场地里面传递得老远,周围的虫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发出吱吱的叫声,声音之凄惨闻所未闻,不知道吓到了多少胆小的人。 是谁?到底是谁偷了他的全部令牌,一个不留,他上一刻还是所有人中收集到令牌最多的人。 不可能是赤帝少君,因为没有任何动机和可能,那到底会是谁。 此时,那个偷了令牌的庄禹跑得飞快,边跑脸上边不断的变化,一张五颜六色的面具出现,脸糊得谁也不认识,然后脸上继续变换。 等从一堆石柱后走出来,脸上又换成了一副崭新的样子,这一次是一个普普通通学生的脸。 就算是野巢从他身边露过,恐怕也认不出来这是刚才偷了他令牌的家伙。 顶着一张普通的脸,来到正垂死挣扎的其他学生里面。 “这样子不行啊,再这么下去,所有令牌都得被其他大地天骄拿了,我们一个令牌都没有,都只能得0分,这些大地天骄也太霸道了。” 正在夹处求生的一群学生一愣,“不然能怎么办?我们又打不过他们。” 话一落,那个声音又道,“谁说我们打不过他们他们的确是大地天骄十分厉害,但我们人多,组合在一起,未必就打不过他们。” “我们先不要自相残杀了,我们要联合在一起,让这些霸道无比的大地天骄,也看看我们的厉害。”义愤填膺,就差口吐白沫了。 学生们被从各个区域驱赶得到处跑,心中也憋屈得很,这个声音就像诱惑的魔鬼一样,关键是说话的这人和他们一样,都是普通的学生。 大地天骄们为什么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普通学生为什么就要被欺负。 于是,这些普通学生们放弃了互相争斗,反正他们身上也没有令牌,怎么争斗也没有用。 然后,有好些学生走在了一起,他们来自不同的学习小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开始做出了奇怪的十分一致的动作,像是古老原始的舞蹈,但似乎又不同。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