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万不可本末倒置,先沾染了铜臭之气,坏了名声。” “是,侯爷说得有理,我一定时刻谨记。” 她明明答应得干脆痛快,他心里又不舒服起来。这女人别当他看不出来,她看着一脸认真,他就是觉得她在嬉皮笑脸。 似乎每回和这女人相处,他的情绪总是格外的多。 在她准备还要去一趟簪珠阁时,被他制止住,“你不宜再去,免得遭人闲话。你放心,梁将军那人颇有些磊落之气,我会亲自去和他说。你且安心在国公府呆着,不要再管这样的污糟之事。” 到底是求人办事,总得听人安排,万一他恼怒之下反悔怎么办?她再是不放心亲爹那边,唯今也只能信他。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茶楼,她直接回了国公府。 卢氏在等她,她把将军府为难簪珠阁的事情说了,隐去君涴涴在背后捣鬼的事没说。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外祖母以后指不定还要楚夜舟夫妇奉养,在她还没有能力时,她不想给外祖母添麻烦。 “你是说梁文远想霸占他人的家产?” “表面上看,似乎是这么回事。” 说到梁家与卢氏的关系,那就提到卢氏的父亲崇远将军。梁文远原是卢家的家将,与另一位姓余的家将都得到先帝的赏识,各自封了将军另立门户。 论起来,卢家是旧主。 卢氏轻轻摇头,“梁文远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定是刘氏的主意。” 刘氏是梁将军的妻子,当年梁文远还是卢家家将时,地位并不高。以他那时候的身份,娶的妻子自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家的小姐。 刘家是商户,商人重利轻诺。 “那个刘氏,早年瞧着就不是个好的,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都当了多年的将军夫人,骨子里的习气还是改不了。” 明语也不再瞒她,说了与季元欻见面的事,“我当时心里着急,便问了季侯爷,他也是这么说的。还说梁夫人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才会如此。” “那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这事让我不要再管,他会处理。” 卢氏目露赞赏,“武安侯真是个感恩图报之人,有他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他是知恩之人,但我们也不是索报之人。凡事过犹不及恐生怨怼,往后无事莫要求他,免得耗光了恩情寒了人心。” 明语点头,对外祖母夸奖姓季的话很是无奈。也不知姓季的怎么就入了外祖母的眼,外祖母每次都夸他。 孩子懂事,长辈更是心疼。 卢氏神色一黯,“他始终是外人,顾得了一时顾不了一世。要是你舅舅还在…莫说一个奉先将军府,便是来上几个,咱们也都是有底气的。” “舅舅?” “没错,我原本是有亲儿子的。可恨你舅舅才三岁就被人拐了,若不然现在谁敢欺我们祖孙?我可怜的官哥儿,也不知这些年在什么地方受苦…” 眼见着卢氏和安嬷嬷主仆都抹起眼泪来,明语却是想到了一个不敢想的可能。她记得爹说话,他的名字就叫官哥。 当下急问,“外祖母,舅舅身上可有什么胎记之类的,我可以帮忙去找。” 卢氏擦干眼泪,“他身上确实有一块胎记,鸡子形的就长在腰间,头顶两个旋和你曾外祖一样。我派人找了这些年,都没有半点音讯。天大地大,谈何容易。你有这个心,外祖母很欣慰。” “奴婢还记着,二公子的掌纹与一般人不一样。” 主仆二人又是一番伤感。 明语暗暗记下方才的信息,迫不及待的想出府一趟。她一夜辗转难眠,一大早起来后就向卢氏请示要出府,说是不放心簪珠阁。 卢氏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