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切换,看向谛听的眼神带上了压力:“继续吧。” 谛听甩了甩尾巴:“你对我着急没用,皮修,你知道的,时间总是流逝,我得抓到尾巴才能追根溯源。” 它说着又闭上了眼睛,开始将耳朵里过去的声音快进。 过了许久,谛听的表情变得奇妙起来,他睁开眼睛看向皮修:“你从前认识文家的老丞相还和睚眦结过梁子?” 皮修一愣:“没有啊。” “那为什么我听见睚眦在骂你和他的爷爷?”谛听模仿着睚眦的声音:“没屁眼的畜生也敢同我争,文家的老不死就是个蠢货,我哪点不比那个拉屎都不会的玩意强?” 它的狗狗眼眨了眨看向皮修一脸无辜:“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没有屁眼。” 皮修:…… 他深吸一口气:“你继续听,听到骂我的原因再告诉我。” 谛听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真的没有?” 皮修冷眼看他:“我的确没有,现在我觉得你也可以没有了。” “那不行,这个我必须有。”谛听脱下耳罩:“你一辈子也不懂坐在马桶上玩手机的快乐。” 冯都一下架住皮修,抓住他要劈下的手:“冷静冷静,你把它打坏了动保要给你开罚单关禁闭。” 皮修怒了:“老子是差那点钱的人吗?” 冯都顿了顿,强硬转着皮修的身体朝向茶几:“你要真生气,就把这个劈了给我换个新的,反正你有钱,给我换个红木的吧,正好我最近看了一个在打折。” 皮修顿时冷静了,挣开冯都说:“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冯都松了口气:“行,谁也不稀罕你那点钱。” 皮修冷哼一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开始沉思,自己从前究竟是什么时候跟睚眦结了梁子。 那次投票不算,应该是几百年前的事情。 皮修仔细回忆几百钱自己的创业史,挤垮的店家里应该没有睚眦的产业。那自己赶跑的小偷里有没有睚眦的马仔? 他苦思冥想,总觉得自己七百年前带着仇伏和任骄赶集买菜的时候,踩过的那几只脚里面可能有睚眦的蹄子。 想想自己的吨位,又想想可能当时踩到了睚眦的小脚趾,可能是挺疼,睚眦因为这个记恨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次谛听听了很久,皱着眉冥思苦想的样子,像极了听英语听力的你。 冯都见他迟迟不摘耳罩,面色也渐渐沉重下来,难道真的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让谛听如此仔细? 牵扯到两头异兽,冯都不得不提起警惕。 终于谛听摘下了耳罩,毛脸复杂地看向皮修:“你……有想起来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吗?” “可能是赶集跟人抢菜的时候踩了他的脚?”皮修抱着手臂皱眉:“除了最近我用自己的帅侮辱了他一下,真的想不出来哪个地方跟他结仇。”、 冯都:…… 谛听:…… 冯都:“有没有可能是陶题跟他干架,把他压着打的时候被你看到了?他迁怒于你?” 皮修摇头:“我从来不想参与他们几兄弟之间的事,老真龙生的儿子多一笔乱账,谁掺和进去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冯都:“可是我看论坛上说你也是老真龙的儿子,你去争家产也算是理所应当。” 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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