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梁雪然胃口大其实并不对,她吃的和普通女生差不多,和魏鹤远比起来当然差远了;只是她却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梁雪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自己动手,默默地把碗筷收拾好,魏鹤远主动地从她手中接过去,自然而然地端走。 今天晚上,除却那道西芹炒肉,其他的菜都被魏鹤远吃光。 他在厨房垃圾桶中看到了被梁雪然挑出来扔掉的那些配料——葱、姜、蒜。 作为蹭饭的代价,他需要清洗碗筷;梁雪然已经去了客厅,此时哼着歌窝在沙发上看书,透过厨房门,只能看到她扎了个小马尾的头发,下面有点绒绒碎碎的小毛发,露出的一小截肌肤莹白如玉。 恰在这时,梁雪然回过头来,凶巴巴地吼魏鹤远:“你看什么?” 魏鹤远笑:“看美人。” 梁雪然又把脸转回去,捧着书,脸颊红成苹果。 干嘛突然间说这种话啊!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做了这么多菜,隐隐中感觉魏鹤远今晚大概会来,毕竟他要走了地址;但这个男人时间珍贵到可怕,来的可能性其实也没有多么大…… 这么犹豫着,梁雪然耐心地多做了几道饭菜,默默地把他不吃的东西挑了出来。 她大概是病了。 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独处一个公寓,似乎不发生点什么都有点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 当梁雪然手中的书被魏鹤远抽走之后,她其实很镇定,毕竟多多少少有些心理准备了,只是不忘叮嘱魏鹤远:“你轻点啊。” 魏鹤远应一声,亲吻着她的脖颈;他刚刚清洗过,唇贴在她耳侧,另一只手解开她扎好的小马尾,问:“怎么准备了两套洗漱用品?” 梁雪然当然不可能说是以防万一,哼哼唧唧:“当然是给可能的小白脸准备的,你咬疼我了!” “疼才记得,”魏鹤远说,“还找小白脸吗?” “不找了不找了,”梁雪然审时度势,适当求饶,“就你一个!” 魏鹤远总算满意,放开她可怜脆弱的脖颈。 这个公寓准备好的熏香淡中带一点微甜,窗户没有关严,留了一丝缝,把柔软的窗帘吹的鼓起来,又温柔地落下。 魏鹤远的手指是薄荷味的。 梁雪然的唇是甜甜的提子味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梁雪然忽然记起一事,挣扎着推开他的手,问魏鹤远:“哎,我这里没有小雨衣哎。” 魏鹤远咬着牙,放下她的腿,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要把她揉坏吞进肚子里:“我忘带了。” 除非早有预谋,不然不会随身带着那种东西。 魏鹤远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她。 先前几次都因为她情绪的不对劲强忍着,但今天她显然很乐意接受。 这个时候再想忍,难度就有点高了。 梁雪然十分坚决地要从他身体下面溜走:“那就不做了。” 她补充:“我不能怀孕。” 魏鹤远俯低身体。 “我知道。” 修长的手指覆上她颤抖的唇,她的脸还是红的,但语气格外的坚决;魏鹤远哑声说:“不是都配备好管家了么?我打电话让他们送上来。” 他抱着梁雪然,亲了好久,才去打电话。 说什么都不放开她,魏鹤远抱着她等;过了好久,那管家终于把他需要的东西送上来。 等到魏鹤远一连拆开五种不同品牌找到合适尺寸之时,梁雪然扒着门,小心翼翼地说:“我和你讲一件事,你可别生气啊。” “什么?” 梁雪然小声说:“我亲戚来探望我了。” 她如愿从魏鹤远脸上窥见震惊到不可思议的表情,像是饿了两年的人面前摆着一桌大餐却被告知只能看不能吃。 还像是一只狮子终于抓到了小兔子,洗干净准备开吃的时候,小兔子突然溜走。 最终两人什么都没有做。 大姨妈来的突然,梁雪然没有带止痛药。 幸亏还有魏鹤远这么个人体暖炉,自动发热。 肚子疼的难受,梁雪然蜷缩着身体,魏鹤远忍不住问:“又开始疼了?医生不是已经开药了吗?” “而且,”魏鹤远想起一件事,“医生说,那药吃下去之后,经量会变少;治疗过程中,你生理期会停止——” “那生理期来了就不是不能做啊,”梁雪然委屈了,“生理期这种东西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魏鹤远微怔:“我不是在说这个,我是问,你难道没有坚持吃药吗?” “没有。” 毕竟这和感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