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冷了,吃羊肉再滋补不过,你尝尝看。” 温重光一般吃饭只吃八分,今天竟把碗里吃的半分不剩,冲她微微笑道:“夫人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 沈晚照迷茫脸地嚼着清炖的鲍鱼,怎么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呢。 等吃完饭,她是想练会字再睡的,于是命下人摆上纸笔准备伏案练字,他捧着清茶不动声色地坐在一边,时不时地瞧她一眼。 沈晚照给看的恼了:“你有什么话就说,老看着我做什么!”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玉白指尖点在宣纸上:“你写错字了,鸭字这里多了一点。” 沈晚照:“……”你就不会装没看见吗! 他直接起身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这里笔画也不对,笔锋太过凌厉,偏上面又太过圆润,整个字上下不统一,瞧着别扭。” 他说完握着她的手,在一边重新写了一遍,她恍然道:“我就觉着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这样。” 又调侃道:“你算是我的一字之师了。” 温重光恩了声,嗅着她身上的荷叶香,颇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往日就已经很……更何况今个儿还吃了这么些大补的食材,现在两人又耳厮鬓磨,他就紧贴着站在她伸手,娇软圆润的臀儿正顶着他的……这个样子他若是再没反应,那他就是死人了。 他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啮咬,又持续往里推钻,把她撩拨的全身发痒才含笑道:“既然是一字之师,叫声师傅来听听。” 沈晚照的耳朵是敏感点,稍微一碰就浑身发软,更何况是他这般狠命撩拨了,桃花眼里都沁出水雾来,人软倒在他怀里:“你放开!正经点!练字呢!” 这么一来两人上下挨挨蹭蹭,他闭了闭眼,身下热血充盈:我帮你练。“ 沈晚照觉出身后被个热血澎湃的东西顶着,左拧右拧地躲闪不让他得手:“练个字你都能有反应,你该去寻大夫看看了!” 他轻笑一声:“本想着今日饶过你,但你自己主动相求,那也怨不得我了。”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这怎么能怨我?要怪也该怪你啊。” 沈晚照正想说一句谁求你这事儿了,他手已经探了进来,在她身后扯开玉带:“咱们还没试过在书房里……呢。” 她被揉捏的说不出话来,两手撑着桌案才勉强站立,广袖已经被浓墨污了:“我的,我的衣裳……” 他双眼闪动,微微一亮,分开她笔直修长的玉腿,笑道:“等会儿带你去浴室洗漱。” 沈晚照:“……” 从书房到浴室再到卧室最后再到浴室,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沈府离,玉瑶郡主摇着团扇,似乎要摇去这最后一丝暑热,扇了会儿才与沈岑风得意道:“得亏我想的周全,叮嘱了阿晚身边的嬷嬷,不然他们小年轻哪里能想到这个?” 沈岑风道:“你想到什么了?” 玉瑶郡主用团扇掩嘴笑道:“姑爷这么大了屋里也没个房里人,娶了媳妇日夜也没个节制,我怕他年纪轻轻总这样伤了身子,所以让阿晚身边的嬷嬷吩咐厨下多准备些补肾的食材,对两人都好。” (被压在床上的沈晚照: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娘你真是专业坑女儿啊!) 沈岑风也点头道:“不错,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他说完两眼放光地道:“咱们晚上也试试……” “呸,我最近还要准备重阳节礼呢,你少来缠我!”玉瑶郡主没等他说完就啐了他一口,抬步转身走了。 沈爹很忧郁,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怎么到了他媳妇这里完全不对了呢。 沈晚照被压着折腾到将近天亮,起来的时候浑身跟拆零碎了一般,就是比新婚那天晚上也不成多让,人裹在被子里死活不让他近身:“你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他不客气地伸手捏了捏,挑眉笑道:“我禽兽不如?那谁昨晚上给我准备了一桌菜,难道不是想被禽兽了?” 沈晚照混沌的脑子里冒出一丝疑惑来:“什么菜?菜怎么了?” 他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昨晚上的菜都是强精壮阳的,既然夫人如此……那我也只好满足夫人了。” 沈晚照:“……什么菜啊!不是我弄得!!!qaq” 他笑而不语,反正便宜已经占了,至于是不是她吩咐人做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