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不及刚刚试吹的那一段触及心灵,哀伤总是比欢乐更让人深刻。 她想问这是什么曲子,不过,边上的史老头已经拍着手过来,“林小子,你这是什么曲,老夫还未曾听过。” “它叫水乡行。”林风随口报出了名字,这个世界可没有姑苏,就暂且换一种说法吧。 “水乡么,确实贴切。”后边的陆老头也过来。 “不过,这曲子确实第一次听,林小子,你从哪来的?” 两个老头目光带着精光,盯着林风,这么小的一个娃娃,有些太妖孽了。 他们的见识摆在哪里,无论是竖笛还是曲子,都能看出背后很多东西,这些都是底蕴。 “以前学的。”林风老实回答。 这个回答没有任何问题,两人都是无语,只是,你是打娘胎开起学的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关键的问题,深深看他一眼,也没再多问。 师可心对这笛子很感兴趣,缠着要跟他学,林风只能交给她乱吹一通。 常霜和秀秀也很好奇,三个丫头连牌都不再打,聚到一块,见林风吹出这么好听的曲子,都幻想着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天。 当歌星,果然是每个朝代的人都有的梦想,师可冰虽然心动,毕竟是个大人了,没有凑这个热闹,却是将这水乡行记在了心里。 想着,回去查查,以后还可以让人吹来听听,还有开头的那一段,明显是成熟的曲风,可惜这家伙不肯说名字。 皮蛋和茶叶蛋推出波澜不惊,不过确实令得女顾客又多了一种选择,师家姐妹走的时候,还买了不少带回去,说要给家人尝尝。 快收摊回去时,季路出现在林风的面前,他招了招手,林风眯了眯眼,跟上去。 季路钻进一辆普通的马车,帘子放下来,看不清里边的情形。 他也没有犹豫,跟着爬上去,里面坐着一个山羊胡子,身上有一股子熟悉的味道,那是常的与药物接触才会有的味道,和医馆那些人很像。 对方打量林风一眼,季路点点头,转头来冲他道:“伸手出来,要抽你的一点血。” 林风一凛,没有说话,直接伸手。 对方不废话话,打开一个木箱塞子,顿时一股冰寒之气冒出来,从里边取出一个瓷瓶,抽掉蜡塞。 直接在他指头刺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那山羊胡拿住他的胳膊,用推血的方法,让血射入那瓶内。 一连刺了三个手指,放了约莫有五十毫升的血,这才停下。 季路也不废话,冲他道:“你可以走了。” 那山羊胡把瓶子用蜡封好,放回冰冻的木箱中,林风跳下马车,这车子飞也似的冲出去。 他站在路上,看着马车驶去的方向,远处隐约可以看见高耸的宫殿。 身后,常霜和秀秀正在四下张望,显然是在找他,一脸的焦急。 第二天,林风正在跟张景在探讨按摩手法,馆里的一名工作员人匆匆跑进来,“馆长,宫里来人,召集您前去会诊!” 张景点点头,起身整理衣服,一般这种情况,都是给重臣或是宫里的某位贵人看病,才会有这等待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