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人挤着看都没有机会,小爵爷也是想对姑娘好吧。” 这算是安慰吧? 谢元娘知道令梅嘴笨,心暖她的举动,笑着打趣道,“看别人蹴鞠那是种高贵的运动,看蒋才蹴鞠那是地龙要来的前兆。” 令梅错愕张大了嘴,“啊?” “走吧,到时你就知道了。”谢元娘走在前面,心想有蒋才的地方怎么可能安静,一会儿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 谢元娘往蹴鞠场地走,孔氏此时与众人也在往那边走,毕竟宗仁府属官家的子弟都被叫去了。 任夫人笑着走在孔氏的身边,左右都是三三两两说话的,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她才似不经意的问道,“听说前几日杨侍郎家的长子在茶楼里拦着二姑娘了?” 孔氏没听说这事,被问的一愣。 任夫人立马惊呀的捂嘴,又道,“夫人不会不知道吧?可怜见的,二姑娘一定是心里委屈,又不想让夫人跟着担心,才瞒下这事。” 孔氏两鬓隐隐作痛,“她啊,只知道在外面惹祸,回府哪里敢和我说。” 任夫人笑了笑,“二姑娘有文才,又聪明,哪里会让夫人担心,我看也就是杨府的那个庶子太没有规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就说和二姑娘有缘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都说杨侍郎府没有规矩,以前不知道,现在总算是见识了。” 任夫人此时提这事也有自己的私心,谢元娘总在外面跑,任夫人管得住女儿,却不能让儿子也呆在府中不出,想到儿子从小到大,还没有对哪个上过心,现在看中谢元娘,万一私下里见面日后怎么收场? 这才是任夫人今日的目地,让孔氏管住谢元娘,不让人出府。 结果孔氏似乎根本不担心,任夫人只能硬着头皮一副漫不经意的把事情说了出来,不信都这样了,孔氏还不担心自己女儿的名声。 谢文惠同站在一旁,听了这话当场就反问,“出了这样的事,不知当时元娘是怎么做的?” 坏谢元娘她不在乎,可谢府的名声不能坏,还有她自己的名声也不能坏。 任夫人看了谢文惠一眼,心虚的移开目光,“这个到是没有细听,当时听了这事我就不高兴,所以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谢文惠笑了,目光却冰冷,“夫人日后再听了这样的事,一定要听全了,这样过来和我母亲学的时候也能把前后始末都说清楚。特别是这些事关名声的事情,只听前半部分,不知道后面怎么样,脾气急的不分真相,怕是直接就要怪到女子不本份,到外面去才惹了这样的事情回来。” 孔氏也不笨,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心虚的任夫人,“走吧,那边不是在蹴鞠吗?咱们也别耽误了。” 要不是大女儿提醒,以孔氏对小女儿的不喜欢,怕是气个好歹,可现在明白任夫人的目地之的一,孔氏不高兴了。 她是不喜欢小女儿,也万没有让外人利用她而去针对小女儿,心下又一片骇然,到底平日里她对小女儿做的有多不好,让外人都察觉到这一点,又加以利用? 正是想到这些,孔氏才没有多与任夫人说,更没有去反击。 任夫人却有些心需,谢府与任府同是五品主事,可谢府的夫人,也就是孔氏出身江南大儒孔家,眼下就这样把人得罪了,任夫人心里也没有底。 一行人心思各异的到了蹴鞠场地,有各家女眷过来,认识的皆上前来见礼,任蓁蓁见到母亲立马就靠了过去。 “母亲。” 任夫人眉头拧着,“看看别家的姑娘,怎么没有长辈一过来就摆出委屈的样子,让人看了小家子气。” 任蓁蓁眼圈一红,不敢多说了。 她怎么能不委屈,谢姐姐过来后并没有到她这边来,而是去了不远处,明显是真的不高兴她了。 她与其他人在一起又不熟悉,陌生的她脑子空空的也不顶用。 任夫人心烦,也知道说重了,“好了好了,快看蹴鞠吧。” 任蓁蓁心情这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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