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仿佛有一座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山石倒塌,山崩地裂。 “君长知,你……” 白术目光微动,正欲说些什么,这时候却听见君长知话语一顿,片刻后用遗憾的语气道:“唯独胸前却还是如同几年前一般毫无长进,你觉得这同你整日用棉布裹胸有没有多大关系?” “………………” 什么? 他说什么? ?! 一时间所有的千愁万绪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遇见个这么会破坏气氛的傻逼男人白术觉得也是没谁了,这会儿满脑子都是:你个假唧唧男有什么资格嫌弃老子的胸,再平它好歹是真的!!!! 白术鼓起脸,正准备骂骂这臭不要脸的,岂知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君长知身上特有的气息更加逼近了她,下一秒,冷风吹过,她束起的发带被拉松,长发散落的同时一只冰凉的手插.入她的后脑发中,眼前的月光被遮挡,那抓住她头发的手稍稍使力就迫使她抬起头来,君长知稍稍弯下腰,以不轻的力道咬住了她的唇。 和在外面做游戏时候截然不同。 带着一丝丝的急切和恼怒,如同暴风雨一般,丝毫不给予对手喘息的机会长驱直入,那湿滑的舌尖灵活地勾住白术的让她没有办法躲藏,在她几乎就要因这越发深入的吻而窒息时,男人又退了开来,他含住她的下唇不肯放开,只是轻轻含着。 仿若在温存*。 他冰凉的鼻尖轻触着白术的,亲密无间。 此时白术整个人被他压在树干上,两人之间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君长知身上的袍子上的刺绣刺着白术敞开的衣袍下的皮肤带来微微的瘙痒和刺痛,她稍稍抬起头,用眼神无声示意君长知放手—— 君长知果然放开了她,然而那手却并没有完全离开,而是落在白术的肩头将想要站直离开的她推回了树干上,同时俯下身轻啄下她的唇,淡淡道:“急什么?” “这是在干嘛?”白术问。 君长知轻笑一声:“没什么,想做便做了。” 白术顿了顿:“你手别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 君长知动作停下,缩回手看了看手心,随即用淡定的脸扔出一句:“你该洗头了。” 白术:“…………” 操.你爹,这男人—— 白术连发火的心思都没有了,一脸嘲讽:“北方缺水,你要不试试跟万岁爷申请南水北调,也算是造福一方,没有白走一趟——” “没白走。” 君长知垂下眼,轻跃上最低的枝头,随后没忘记伸手把白术也拽上去——衣衫扑簌之间,下一刻白术便稳稳坐在他怀中,月影摇晃,树木的枝叶将两人笼罩在阴影之下,君长知一只手放在白术腰间,漫不经心地摸索着她的小腹,还略微不老实地想继续往下探,白术警告似的,后者顿了顿停下了动作,却并不拿开。 君长知的呼吸尽数洒在白术的颈脖之间,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那呼吸很烫,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没白走,”他重复了一遍,“把你捡回去。” “捡回哪?” “央城。” “回去做皇后?”白术眉一挑,捏了嗓子学公公的声音尖声尖细地说,“利用美男计捉拿通缉犯回朝,君大人又立一功,皇上赏黄金万两,美人一百——” “不做皇后。”身后伸来一只大手捏住白术的下颚让她没办法继续刻薄下去,“跟我回府。” 白术沉默了下。 然后她微微眯起眼:“金屋藏娇啊。” “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