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华璧”的对手,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敌人可能根本就看不清他们在哪。 这种神奇的事情,姚玉容以前在现代时,也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国球国家队里有一位外号大蟒的职业选手,他近视散光,比赛不戴眼镜,却还特别擅长远台技术。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看见那么小移动速度又那么快的小球的,于是被人开玩笑的称为“帝国第一盲打”。 姚玉容觉得,凤十二大概能算是“月明楼第一盲射”了——因为他也没有外出实战过,不确定能不能算“南秦第一盲射”,又或者“天下第一盲射”。 而完成课业后,她看了看天色,还不到晚饭时间,便又去谢温的书房找兵书。 她还记得自己昨日定下的目标——要好好补习兵事这一块的短板。 凤十二则去找谢温本人下棋了。可能谢温准备借着阴阳黑白棋盘如天道之类的哲学思想,要为他开开不一样的小灶吧。 他们在外屋下棋,姚玉容就蹲在里屋的书房里,好不容易找到几本落满灰尘,相比其他书籍,明显很少有人翻阅的兵书,打开一看,用词简略,竖排无断隔。 她头疼的将它们带回了房间里,按照她一贯的读书方法,准备把它们抄录一本——抄成横排排版的书籍,方便她翻阅。 但这一次,标注符号却让她感觉颇为困难。 因为不懂兵事,她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断句,一时间颇为棘手的顿住了。 要不要找个时间,带去找白让,问问他? 他虽然如今才十几岁,可能父亲和爷爷都没有怎么正式的教过他兵战之事,但说不定从小耳濡目染,有所底蕴呢? 总之,先不管断句的抄一本吧。 等到傍晚,姚玉容抄了一半,狌初九也结束了自己一天的学习,一身是汗的回来了。 两人都沐浴更衣以后,吃过晚饭,姚玉容捧着一杯茶,习惯性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星空。 狌初九坐在她对面,面前也放着一杯茶。 过了半晌,她才道:“你觉得全城戒严还要戒严到什么时候?” 狌初九看了她一眼道:“已经两天了,快的话明天应该就能解除,慢的话说不定要七天半个月。” 姚玉容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君颖在宫里怎么样了。上次他还跟我说,白云怀孕了,就快要生了——现在都没准已经生了。” 狌初九疑惑的问道:“白云是谁?” “一匹白马。”说到这里,姚玉容忽然沉默了下去。 她顿了顿,换了个话题道:“叔父有没有让你们暗中搜查刺杀者的下落?” 狌初九看了她一眼,“没有。”他如实相告道:“我们现在出不去。” “出不去?”姚玉容微微一愣,“那么,有人来府里和你们接触吗?” “没有。我们知道现在朝廷盯着谢府,所以楼主让我们暂时停止一切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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