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真是没办法了,连胸口碎大石都提出来了。 高君当然是断然拒绝了,张娇的身材结实健美,虽然那一对神女峰也像瓷碗一样倒扣着,但还是很柔软的,碎两块大石要是影响了整体感觉,不划算。 唱歌跳舞肯定会把张娇难为死,碎大石高君又没有兴趣,高君想了想,道:“要不你表演个脱衣服吧!” “臭流氓,你耍我!?”张娇勃然大怒。 高君连连摆手,道:“没有这意思,是纯粹想要欣赏的一种表演,不是让你正常的脱,而是从里往外脱!” 张娇一愣,仔细想了想,还真挺难的。 醉眠的一件是罩子,再不脱掉外面的衣服情况下,先把手从背后伸进去,解开搭扣,然后去掉肩带,再拽出来,不容易。 就算上面能做到,下面怎么办? 张娇摇了摇头,假小子的性格让她很少有什么娇羞的情绪,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哎,算了!”高君无奈一叹,又躺会床上盖上被子,转头对着墙壁,道:“你干脆给我讲几个鬼故事吧。” “鬼故事?这个我会,我以前最喜欢看灵异文章了。”张娇一口答应下来,沉吟着坐在高君身边,想了一会就讲了起来:“我最喜欢的故事有太平间里的镜子,厕所里的白纸和黄纸,滴血的黑板,红衣服推销员,你想听哪个?” 高君掀起被子蒙住头,内心一阵的无语,这鬼故事的表态被她硬生生说出了‘报菜名’的喜感,也是,张娇天生神力,又生在警察世家,这世间真心没什么是她害怕的。 “随便讲吧。”高君在被子里说。 张娇还以为他在害怕,撇了撇嘴开始讲了起来。 高君当然也不害怕,他只是在找刺激,用这种刺激去面对新的问题。 昨晚的事儿始终堵在心口,不想都不行,之前还有说有笑的钟欣怎么有离奇失踪了?明明已经死去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复活一般,而且还力大无穷,任人驱使?自己的意识犹如钢铁般坚毅,怎么会轻易陷入古怪的幻境中的? 事情实在太过蹊跷,彻底超出了高君的认知范畴,他从来不会去考虑异能者是怎么来的,异能是什么原理,这只会浪费脑细胞。 但这就像是打仗,战前必须要对敌情有个大致的了解,敌人人数的多寡,兵力的分布,武器的轻重程度等等。 昨晚的事情,敌人既能指挥尸体作战,还能赋予他们远超活着的时候的力量,而且还会对活人制造出幻境,高君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幻境中的一切情形,战友们熟悉的脸,劫匪就是青草侠和的隐身侠他们,跑掉的中年人是王副校长。 就在这时,只听张娇说:“如果没有忧思苦虑,横生欲念,自然清明。心生则种种魔生,心灭则种种魔灭。” 高君一惊,立刻翻过身看着宝相*,口宣佛号的张娇,这丫头还挺入戏。 而这一句话也点醒了高君。 幻境中出现的都是自己的熟人和敌人,说明这并非是敌人制造出来的,他不可能连青草侠和隐身侠都知道。 这一切都是自己心中的人和事儿,他只是牵引出来了而已,用自己心中的执念在做文章。 关键点应该是环境! 还记得当时巴士出现的时候,昏暗的马路上下着薄雾,自己开玩笑的对钟欣说,公交车好像黄泉巴士,钟欣当时被吓得不轻,自己心里也想起古怪的事情,所以才会说出黄泉巴士这个词儿。 就像现在张娇说的:“鬼是最会欺软怕硬的,传说一个健康的人,身上有三盏魂灯,也就是三把火,分别在头顶和双肩,鬼怪难以靠近,只有那些身体虚弱,心神不稳的人才会中招!” “就是这个!” 高君翻身而起,抓着张娇的手道:“就是因为当时我的心神不稳,想起了鬼怪,才会让特殊的敌人有机可乘。” 张娇好奇的看着他问:“你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管昨天经历了什么,以后都不会了,以后再遇到,我心里就想着你。”高君笑着说:“你就是个一根筋,一定玩法不侵,鬼神不近,百无禁忌。” “这不叫一根筋,这叫意志坚定,以后多跟我学学没坏处。”张娇得意的说,这性格就是好,说什么都能当成是夸奖。 就这样,高君和张娇在宿舍里墨迹了一整天,没发生什么具体的事儿,但一般的摸摸抓抓,啃啃亲亲该发生还是发生了,有时候是张娇主动的。 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