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狰狞的纹路。 蔺寒深让我戴着,他眼睛厉的很,我一天不戴他就能察觉,而现在,不仅钻石碎了,链条也断了,要修复怕是难。 但我没放弃,把项链小心妥帖的放包里,回到办公室把资料弄好,一下班我就让张叔带我去了珠宝店。 我想看看链条能不能修好。 珠宝店的服务员还认识我,我一走进去,就立刻招呼我。 我把项链递过去,“这个链条可以修好吗?” 服务员看见我手上的项链惊讶了下,很快问,“坏了吗?” 她脸色有些紧张,好像担心项链坏了是质量问题,但她很快发现不是质量问题,看着钻石里透明的纹路说:“这……” 我不好意思的说:“今天我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掉了,被车子给压了,钻石肯定是修不好的,但能帮我把链条修好吗?” 蔺寒深不可能每天拿着项链上的钻石仔细看,所以只要链条修好,我戴着,蔺寒深就不会发现。 服务员松了口气,“链条可以修,但可能需要几天时间。” 我心里一紧,“几天?” 服务员想了下,说:“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可能需要一个星期左右。” 时间长了,蔺寒深肯定会发现,但我没办法,修好总比坏的好,“好,麻烦你们了。” “小姐不用客气,您留个电话,项链修好我给您打电话。” “好的,谢谢。” “不客气。” 走出珠宝店,太阳落山,天开始变灰,一天又要过去了,不知道蔺寒深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坐进车里,给邹文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响了四声后接通,邹文的声音很快传来,“宁小姐。” “邹秘书,蔺先生身体好些了吗?”想到今早蔺寒深走时覆满冰霜的脸,我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担心。 邹文叹息一声,“没好,严重了。” 我心里一紧,“去医院了吗?” 邹文似乎很无奈,“没有,蔺总不去医院。” 男人好像都不怎么愿意去医院,以前陆承乾也是,每次生病我都是哄好久才行。 我握紧手机,“那药吃了吗?” 没好还严重了,我怀疑蔺寒深没吃药,果真邹文说没有。 “待会还有一个饭局,推不掉。”邹文又说,声音里染了担忧。 难怪他五点半的时候没给我打电话。 只是感冒严重了还去参加饭局,饭局上烟酒少不了,蔺寒深的身体哪里受的了? 可我不是蔺寒深什么重要的人,我无法劝阻他。 “饭局什么时候结束?” “大概八点。” “好,你们快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的。” 挂断电话,我想来想去依旧不放心,又给邹文打电话,问蔺寒深目前的身体症状。 我觉得我还需要去买药,药效大的。 邹文告诉了我,我让张叔停在容市最大的药店外,里面有坐诊医生,我跟医生说了蔺寒深的身体情况,医生开了些药,吩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项,说如果还没好,那就必须去医院了。 我牢牢记下,拿着药回去便做饭。 蔺寒深身体不舒服,他胃口一定不好,我煮了点青菜粥,做了两个凉菜,他回来后,我叫他吃点。 当然,解救汤我也备着。 做好这些,我自己吃了点,便收拾好厨房坐到客厅里看电视等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彻底黑尽。 我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半,蔺寒深还没回来,邹文也没给我打电话。 我想打邹文的电话去问问,但想到邹文和蔺寒深可能还在应酬,我打电话去打扰他们不好,便把这想法压下。 昨晚很晚才睡,白天在公司也没休息,我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眼睛就花了,到后面我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睡的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动,有些痒,我下意识去抓,抓了个空,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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