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陈树定了包厢,但这个包厢却和别的包厢与众不同,它是一个小亭子一个小亭子的隔开,小亭子四周都挂上了五色珠帘,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影影错错。 穿着汉服的服务员穿着木屐鞋穿梭在石板路上,像落在山涧的泉水叮叮咚咚,别是一番韵味。 这是个享受的地方。 但就是在这个享受的地方,我看见了两个熟人,准确的说是蔺寒深的熟人。 卢衾度。 我们正在点菜,卢衾度便掀帘进来。 他视线在我们三人面上一扫,最后停留在蔺寒深脸上,唇角微扬,“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陈树眼里划过惊讶,很快笑道,“原来你也在这。” 说着让服务员再添一根凳子和一副餐具。 卢衾度看向陈树,“刚和客户吃饭,看见你们,就跟来了。” 服务员很快把凳子拿过来,卢衾度坐下,服务员给他倒上普洱,他喝了一口,看向蔺寒深,“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卢衾度眉头动了下,视线在我面上停留两秒,移开,“我还以为你这次不回来了。” 蔺寒深转动杯子的手一顿,很快恢复,“不会。” 陈树看一眼蔺寒深,笑道,“每年成老的生日他都会到,这次怎么可能不去?” 成老的生日。 所以,这次蔺寒深回来,是参加成老的生日的。 只是,成老……这个‘成’姓,我好像在哪听过。 我微微皱眉。 “怎么了?”蔺寒深转头看我,声音不高不低,陈树和卢衾度却都能听见。 他们朝我看过来,陈树嘴角的笑始终不变,卢衾度的眼神倒是有些意味不明。 一下子接受几个人的目光,我赶紧摇头,“没。” 拿起茶杯喝茶。 蔺寒深看了我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几人继续聊天。 我发现,他们都很熟,像老朋友。 吃了饭,卢衾度先离开,陈树把我们送到酒店也走了。 他事情也多。 我和蔺寒深回到酒店,我把换洗衣服找出来,让蔺寒深先洗簌下,洗簌好就休息。 他手机却响了,“你去洗,我接个电话。” “好。” 他走向阳台,我拿过衣服去浴室。 不想,洗好澡出来,蔺寒深还在接电话。 估计很忙吧。 我蹲下身,把行李收拾了。 收拾的差不多,蔺寒深走进来,“我出去一趟。” 我抬头看他,眉眼沉着,和平时一样,“现在?” “嗯。” 我想,他估计是有事。 他把我拉起来,眸里墨色缓动,“先休息,休息好了再收拾。” “好。” 他把手机放兜里,转身出去。 我蹲在那,看着关上的门,好一会收回视线。 收拾好行李,把换下来的衣服一并洗了,我便躺床上睡了过去。 不想,这一觉睡的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莱茵让我离开蔺寒深,还有蔺寒深的爸爸,也让我离开他,如果我不离开他,她们就对我不客气了。 很快,梦里出现很多人。 爸对我说,小然,蔺寒深这样的人我们高攀不起,还是找个平凡人嫁了吧。 妈打我,骂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嫁进豪门,你忘了你在陆家的教训了吗? 小琦脸色苍白的拉着我,着急的说姐,蔺寒深不是真心喜欢你的,他只是想要得到你,玩玩你,玩够了他就不要你了,就像陆承乾一样。 “不……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的!” 我一下坐起来,全身被汗水侵透,心更是突突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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