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外套搭手腕上,笑着说:“是啊,知道这是哪吗?” 远远点头,“马尔代夫,我看见牌子了。” 莱茵摸他的头,“咱们远远聪明着呢。” 远远仰头说:“妈妈说去哪一定要看牌子,不能乱走。” 莱茵正色,对,“妈妈说的很对,咱们远远也听话,很乖。” 远远想起什么,摇头,“远远也不乖,在旧金山的时候,妈妈生病,远远一个人去买药,没告诉妈妈,妈妈被吓到了,找了远远好久。” 莱茵顿时心疼的看着我们,慈爱的说:“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嗯!远远不会乱跑了!” 蔺寒深看我和远远,没说话,一双眼睛却深的很。 来接我们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了,行李箱也早早的取出来放后备箱,我们上车。 莱茵给蔺鸿丰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到了。 我把外套脱了放旁边,摸远远有些红的脸蛋,似乎还很热。 我又摸他背心,一手的汗。 我看向车前方,一抽纸放在前车窗。 我叫,“蔺寒深,抽纸给我一下。” 他把抽纸给我。 我抽了几张,放到远远后背给他把汗擦了,说:“这件毛衣也脱了,你太热了。” “嗯。” 小家伙配合着我,我又抽了纸巾放在他后背,道:“感觉冷了立刻告诉妈妈,咱们把外套穿上。” “好。” 莱茵挂断电话,说:“我看了这边的温度,现在二十六度,热着呢。” 远远疑惑的看着他,“奶奶,为什么这么这么热?” 莱茵跟他解释,“因为地方不一样呀,你看咱们地球……” 莱茵开始给小家伙讲地理知识,小家伙也听的认真,一双眼睛清清亮亮的。 我柔柔的笑。 这近两个月的时间远远天天被蔺鸿丰带到部队,小家伙长高了不少,人也很精神,尤其爱笑了。 看他这么快乐,健康,我觉得三年间的亏欠在逐渐的弥补中,我很开心。 车子在大概一个小时后停在酒店,是海边的度假酒店。 很大,单栋别墅,楼上楼下的。 司机和蔺寒深把行李拿进去,莱茵牵着远远进去,对我说:“我们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去吃晚餐。” “好。” 也的确有些饿了。 我把衣服找出来,“你先洗,我把衣服收拾一下。” 后天是婚礼。 蔺寒深计划在这边大概呆一个星期,从明天开始算,还有整整的一周。 “嗯。” 蔺寒深也脱了外套,穿着一件黑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他精瘦的手臂。 我拿了换洗衣服给他,便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挂到衣橱。 等我挂好,蔺寒深也洗好。 刚好他手机响,他拿起手机接了,我拿过衣服去浴室洗澡。 现在人倒也不困,就是有些疲乏。 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怎么的都不舒服。 洗了澡精神了许多,我穿了长袖衬衫和牛仔裤出去。 晚上还是有些冷,不敢穿太薄。 我打开浴室门出去,蔺寒深不在卧室,他下楼了? 我擦了下脸,出去看莱茵和远远。 这个别墅有三个大房间,莱茵说她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