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新的进展,又因牵扯到别的案件,需禀报圣上方能定夺,此次堂审先行结束,下次开堂时间待定!魏凌暂且收押,江二爷和林姑娘因未有实质证据证明与黄兴的死有关,且已有他人自首,是以二人洗清嫌疑人污名,没有实质证据出现之前不用再以被告身份上堂,退堂!” 黄灿恨的要死,江沐尘洗脱嫌疑且不用再上堂,他们还如何收拾江家? 都是这个刀疤男害的!黄灿恨很地瞪向魏凌,结果对上了对方森冷的仿佛鬼一般阴寒的视线,吓得他差点当堂失禁,忙收回视线不敢再望过去。 魏凌一脸讥讽,蛇鼠一窝!黄家掌舵人是蛇,黄灿这小子就是鼠,自己瞪一眼他都吓成这副模样,这要是自己儿子,早一拳打死了,丢人现眼! 黄灿固然胆子不大,但最主要也是魏凌那一瞪过于吓人,战场上厮杀过多年的人面对仇人后代那猛的一瞪,威慑力会大到何等地步?等闲人哪里受得住? 关欣怡临走前看了看魏凌,猜到了他自首的目的,心里隐隐涌起几分担忧,韩将军的人,她一点都不希望有事。 “这个家伙和我一起来京城居然来自首,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张暮对于魏凌的举动很不理解,气急败坏地向关欣怡等人抱怨。 颜凉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定定地看着已经没了魏凌身影的公堂,脸色苍白如纸。 “颜姐姐?”关欣怡见她情绪不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衣袖。 颜凉眸中有着关欣怡看不懂的情绪,触碰到她手后关欣怡差点惊呼出声:这手太凉了! 江沐尘不动声色地将颜凉的失态看在眼中,若有所思地与杨少白对视一眼,均在彼此眼中看出了沉重,而杨少白情绪则更为复杂些。 颜凉只是一时对魏凌自首的行为难以接受,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可能一直情绪外露招人怀疑,是以很快便调整好情绪道:“我没事。” 杨少白看了她好几眼,最后忍不住突然上前抓住她的手正色道:“跟我走,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不知颜凉是还没缓过神还是有意想离开这里,居然没有挣脱,安安静静地与杨少白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关二河开口道。 因着江沐尘要立刻进宫向皇帝说魏凌的事,以后的官司还怎么打他也想听听皇帝的意见,是以没有陪他们会客栈,交代几句便匆匆进了宫。 回到客栈后,关二河道:“这次案情出现变动,但对咱们来说也不算坏事,你本来是为两个被告打官司的,如今真凶出现,被告洗脱嫌疑,你也不用再去打官司了,虽未能痛痛快快赢了对手扬名立万,但爹觉得还是远离是非更为妥当!” 关欣怡迟疑了下后也点了点头,她总觉得不会这么轻易就抽、身,尤其在皇帝对她说过放开手与黄家打官司后。 “没多久就可以搬进新府邸了,我们还是多上心下这件事吧,你祖母他们……” 关欣怡闻言立刻问:“祖母他们怎么了?难道他们想来京?” 关二河脸上涌现几丝窘意,他没好意思承认老太太确实想带着长房的人来京城定居,想过过官家老夫人的瘾。 他当然没同意,已经写信回绝了,他自己都没有想在京城定居,自然不会同意其他人过来,在京城这阵子他时刻都提心吊胆,即便被封为侯爷都没有丝毫改善,迫不及待想回到青山县过自由安稳的生活。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关欣怡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里面肯定少不了关大夫人母女的撺掇,她道:“他们还以为来到京城就能过好日子了,也不想想哪有那么容易?就算最后大殿下……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来京,不能给大殿下丢脸!” 以长房母女的性子,若有朝一日大皇子真的登基为帝,她们还不定得如何闹腾呢,到时候若是新帝管这个事难保不会被人指责不认旧情,所以坚决不能让长房过来。 关二河面色沉沉:“爹晓得轻重,已经回绝了,等回去后再好好与他们讲讲这里面的利害。” 如意忍不住摇头叹气:“定是二小姐恨嫁了,迫不及待想来京城,因为这边没人知道她……芳名远播呢。” 其实如意想说的是“丑名远播”,怕关二河不高兴,换了个说法。 关二河有件事都没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