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臣把她的脚趾头都舔了一边之后,锐夫人全身舒爽,又来力气了,居然拿起旁边的钢笔开始折磨安臣,在他身上乱涂乱画,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那钢笔的尖多尖锐啊,她又使了不少力气,还在他最弱不禁风的地方做画,似乎这样才痛快。 安臣闭着眼睛,蜷缩的脚趾头和握紧的双拳,以及脸上抽搐的肉告诉旁人,他很痛,再忍着。 锐夫人终于发泄完,才穿上衣服,掏出镜子开始化妆,抹上口红,嫣然又是那个高傲的贵妇人,瞪上高跟鞋:“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安臣似乎有点虚弱,跟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摧残似得,坐在那里,嘴唇发白,有气无力的道:“好。” 锐夫人走过去,挑着他的下颚:“啧啧,瞧瞧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真想在宠幸你一次。” 安臣的眼皮抖动了一下,锐夫人吃吃笑起来:“逗你玩的,看你也累坏了,我怎么舍得把你疼坏了?” 锐夫人开开门,一副餍足的样子,安臣看着那门关上的瞬间,眼神一下子变了,冰冷,恶毒阴沉,脖子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死死的抠着床,把那上面的的木板都跟抠下来了。 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低吼着把房间里的桌子和凳子都摔在地上。 发泄的时候,他身上的红痕更明显了,有的地方还渗出血珠。 林木把手机拔下来,和绿芽对视了一眼,也走出门外,师兄和狱警大叔都站在屋檐下。 锐夫人已经坐上了车,她那两个保镖已经醒了过来,也跟着坐在了后面,但是四肢还在麻木之中,除了行走,四肢都不在灵活,想必最近都不能吓唬人了,这药效还是挺猛的,不知道权倾放了多少剂量。 市领导们也各自上了车,开车的队伍缓缓驶出,路过林木他们站的位置时,开着的窗内露出两个保镖对她忌恨又有点胆怯的眼神。 林木心想这至于吗?不过让他们昏迷了一会,保镖时刻都不该露出自己的情绪来的,他们俩这是素质不到家吗?不应该啊,能跟着锐夫人来的保镖不会这么差啊。 他们想袭击她的时候,以为志在必得,她的仰仗只有那跟警棍,谁知道她竟然会猝不及防的射出毒针啊,那距离太近,根本就看不清楚,就算看清楚了,也躲不掉啊。 林木和绿芽出了监狱,和师兄道过谢就告别了。 师兄是个话不多的人,一开始他们的理由是想跟着他学习学习,怎么辅导患者,现在他当然知道两人的目的不简单,但是也不问,他只有一颗平常心,没有好奇心。 绿芽直接回了家里,林木去了慈善会,会长受了打击,加上年纪大了,病了一场,在家里休息,没办法去上班,把慈善会的事情委托了另外一个副会长。 晚上回家的时候,权之儒回来的很早,早已经到家了,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看到她进来,放下报纸,看了她一眼:“今天你没事吧。” 林木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问下午那两个保镖要是伤害她的事。 那几个市领导不知道她的身份,权之儒应该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