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走吧。”权倾揽着她进了车。 门口站着兵,车一驶进去,林木就感觉到了一种叫做庄严肃穆的东西。 “我第一次进军区,这么干净啊?” “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在荒山野地里,破破烂烂的,没想到建设的这么好。”林木打量着四周,每个人都对这次保家卫国的将士怀有一种敬畏之心,她也不例外。 “少夫人啊,听说你们女孩子都梦想能嫁一个兵哥哥?”路鸣开着车问道,他随权倾来过这里,对道路很熟悉。 “是啊,你的小女朋友对你说的?” “你,也,是?”三个字从权倾的牙缝里崩出来,林木本来想对这件事侃侃而谈的,听到权倾的话,哪里还敢说?嘿嘿笑了两声:“怎么会?我从小的理想就是找一个高富帅,像你们总裁这样的,简直在完美不过了。” 路鸣陪着嘿嘿两声,很明显不相信。 权倾把书本抽他:“你这笑什么意思?” “我没意思啊?”路鸣很委屈,踩了刹车,从一栋院子前停了下来。 也是别墅型的,不过比起商品房的别墅来讲,低调简单不奢华。 门口已经停了两辆车了,想必权宇权舟也早已经得到消息,赶过来,找大伯想办法了。 从大门外,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极大响声,看来闹得不轻。 林木深吸一口气,权倾望了她一眼:“害怕了?” “我怕什么呀?又不是我做错了,是她丈夫不务正业,还怨得了别人?” “那走吧?”权倾把手伸出来,林木把手放上去,还以为他会冷寒着一张脸进去,然后做好打硬仗的准备呢,没想到这么放松啊,害的她为他担心。 进了门,里面吵架的声音逐渐清晰。 权舟的声音尖锐的如同锥子一样:“爸,你看看你们权家都是什么人啊?我真是恨死你们家人了,我这辈子最感到耻辱的一件事就是姓权,我告诉你们,我这次是不会罢休的,他们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死在他们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丈夫,我就那么好欺负啊,他们这不是看不起我,是骑在你头上拉屎啊,陈舟进去了,你说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我女儿才半岁啊,他从一开始答应让陈舟的建筑队进去,就是有阴谋的,就是为了彻底的打击我们这一房,彻底的打垮。” “我支持妹妹的说法,他们太欺负人,老头子就怎么纵容他孙子为所欲为,恨不得把我们家赶尽杀绝是不是?我们离那么远,还碍着他们的眼了,爸,今天你必须有个态度,是和权家摊牌,支持我们,还是帮着权家,你说清楚了,要不然我们就断父女关系好了,我们就是被人害死,饿死,也与你无关,省的到时候也丢你的人。” 权之谦条件反射的道了一句:“你这说的什么话?” 徐铭立马不满了,腾的一下从她当然向着自己女儿,在她看来,自己家的人无论犯了多大错误,都应该护着:“你说说的什么话?就你说的人话,我们说的都是屁话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跟着你这一辈子,真是受够了,现在想想,要是当年可以选择,我情愿死,也不会同你在一起,你要是这次还站在那边,我们就离婚,你回你的权家,我们母女在一起过日子。” “妈。”权宇权舟抱着她痛哭起来。 林木看了一眼权倾,听着权宇权舟的话,怨恨极深,根本没有在解开心结的可能,他们还有必要来吗?她突然感到一股胆怯,或者说对昨天事情处理的一种怀疑。 “如果,我是说如果,不走这条路,有没有别的办法呢?即可以让权舟满意,又可以让工人满意?” “你是说陈舟犯了错,继续纵容他?把他保下来,跟这件事没发生一样?当然也可以,权氏多赔付一些钱给建筑工人,让他们不起诉,相信他们会被收买的,只是我做不出这样的事,在我眼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不会轻易原谅一个犯了大错的人,谁犯了错就要承担责任,无论权家如何,我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林木点头,他说的对,是自己一时心软了,陈舟这样的人渣犯了这样的错误,还执迷不悟,觉得凭着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活该被处罚,如果这样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