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宽。” 看她恼了,苏泽远反倒是淡淡的开口,捏了捏她的手心,“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孩子的存在?” 他的眼神太过于明亮,甚至里面带了一种名为渴望的东西,时晶莹把眸子瞥了过去,“我自己生,我自己养,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不定,到时候两个人为了争抚养权,还有一场官司需要打。 “没有男人,你也能生的出来?” 苏泽远淡淡的开口,对于时晶莹的举动也不恼火,她脾气上来了,他陪她耗。 看最后谁能耗得过谁。 “别太高估男人。” 时晶莹痴笑,“男人除了贡献一颗精子,他还做过什么?” 她这话,明显的就是针对的苏泽远。 从知道圆圆的存在,到十月怀胎生下她,再到后面看着她牙牙学语,教会她各种各样的东西,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做的。 和苏泽远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凭什么他回来了,一句话就可以去当圆圆的爸爸? 做梦也没有这种做法! “更何况,你又是怎么觉得那个孩子就是你的?你可别忘了,当时的孩子可是宫外孕,已经没了…” 时晶莹勾了勾唇角。 “从来不知道你有那么厉害,瞒着苏先生还能有个孩子。” 眸子已经瞥向了她小腹的位置。 “我还能…唔!” “想蹂躏你。” 苏泽远开口,眸子亮的可怕,对着她已经吻了过去。 “你要是再不回去,我可不保证告你闯民宅了!” 时晶莹冷声开口,对于苏泽远,她不怨恨是不可能的。 不仅是当初离婚的事情,最多的还有圆圆的原因。 “现在警局是下班时间。” 苏泽远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大手已经伸了过去。 三年没碰过她,当了三年的和尚,好不容易碰了她,像是中毒了一样,越来越深。 看到她心里都是满满的柔情。 原本就是穿的睡衣,她睡觉从来不穿内衣,她的习惯,他摸的一清二楚,时晶莹坐在他怀里,反而是更方面他行事。 时晶莹这个时候压根就反抗不过他,被他压到沙发上,沙发原本就不大,再加上他,两个人堪堪的躺在上面。 时晶莹眼疾手快的拿过来了放在桌子上的剪刀,已经放到了他的大动脉位置,勾了勾唇角,眸子里却是冰凉一片,“要命还是要女人,你自己选一个。” 不怪她狠心,对于苏泽远,她向来比较下得去手。 凡事没有遇到她太在乎的东西,她都可以无所谓,但是圆圆不行,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可以两个都要么?” 苏泽远开口,对于她的举动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像只小绵羊一般窝在他的怀里,他反倒是不适应了。 “虽然现在是夜里,但是你想做梦的话,可以下去做。” 时晶莹皮笑肉不笑,手上的剪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只要她手一动,手里的剪刀贵毫不留情的插进他的脖颈处。 她似乎还能想象的到,苏泽远浑身是血的模样。 脑海里已经有什么东西在一闪而过,时晶莹突然间有一瞬间晃神,脑海里有两个身影在纠缠,等她再一次转眼珠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不见。 在她跟前的还是苏泽远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苏先生,想好了么?” 时晶莹勾唇,眸子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一点都没有被人压在身下的自觉,在他身下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胸前没有穿内衣,露出姣好的轮廓。 脸上的笑容既清纯又妩媚,恰巧是苏泽远喜欢的样子。 “要你。” 话落,已经再一次吻了过来。 时晶莹手下的剪刀一个用力,已经插了进去,她似乎还能感觉到脸上还有温热的液体。 苏泽远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更加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时晶莹的一只手已经被他举到了头顶,手腕一麻,手里的剪刀已经掉在了地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