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一个月前外出时被此人用计所掳,不幸为他侮辱,他竟然还道老妇人的孙女勾引的他,老妇人的孙女为证清白,自尽而亡。老妇人曾寻里长和乡长想让他们帮老妇人主持公道,谁知他们却说死无对证,并无旁的证据证明是此人逼死老妇人的孙女,坚决不愿受理此事,更不许老妇人再提一字。老妇人的孙女死了也不能白死,请公主殿下为我死去的孙女主持公道。” 刘元看向那一旁的里长和乡长,连声地道:“好,你们可是真好,真好啊!” 语气中的冷意,听得人毛骨悚然。 “殿下,不能听她们一面之词你就定了我儿子的罪啊。这女郎死啊活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天下的人自尽都说是被我儿所害,那就真是了不成?”亭长倒是个会说话的,也是个不肯轻易认命的人,一番狡辩,无耻之极。 “凭一个死人,没有证据想定你儿子的罪确实很难。所以你们打算什么话都不说。我这一走,你们只怕也会活不了。你们已经闹过一次了,我也表明要插手,以他们的手可见并不拿人命当回事,如果今天定不了他们的罪,你们一定会死。”刘元扫过依然不作声的女郎们,问她们是不是真的想死? 女郎们若是当真想死又怎么会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 “公主,公主当真能为我们主持公道?”这个时候一个显得白嫩的女郎站了出来小声地询问一句。 “信对了我,你们会好好的,若是信错了我,你们最差的结局也就是一死罢了,横竖不过一死,赌与不赌在你们。”决定权依然在她们自己的手里,刘元就算再想帮她们,她却依然不可能代替她们。 “我不想死。”还是那一位白胖的女郎朝着刘元大声地说,她愤怒地指着叫刘元的兵紧紧地禁锢动弹不得的郎君,“是他,是他毁了我,要死也是他去死,做错事的是他,为什么要我去死。半年前,就半年前,因为我娘病了,我急急忙忙地想去找郎中,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了他。” “我求他放过我,他不仅不肯,还将我捉回了教坊之中,更让人跟着他侮辱了我。我阿弟打听着在三天后才寻到我,我娘也因为我没能寻回大夫死了。他不仅毁了我,更害死我娘,他是杀人凶手。” 比起受尽侮辱,母亲更因为她没能寻来大夫而死去对女郎的打击更大。 “你们,你们说话小心点,凭你说是我儿子就是我儿子了?你们有什么证据,有什么证据?”亭长就算面对这样的质问还是硬挺着上前追问女郎,凭她们一张嘴说说而已,有什么证据。 当了多年的亭长,旁的见识未必会有,但是心知定罪就要证据,没有证据就凭她们说的几句话就想定他儿子的罪,哪怕刘元是公主,这是刘元的封地也不可能。 作为先秦的百姓,他们自小就学秦法,知道如果要定一个人的罪需要什么。 脑子灵活的人想要脱罪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证据,他们就要证据,刘元他们拿得出来。 “你这个亭长当得不错。”刘元是真心实意地夸赞一句,刘元朝着胡九挥手道:“让他说话。” 当爹的滴水不露是吧,且看看这当儿子的有没有那么深的道行。 “你们别把那些有的没的事都推到我头上,就你们长的那模样,我才看不上你们,有多远多给我滚多远。”早就想说话的人终于是自由了,当然先怼上一句。 白嫩的女郎那叫一个气啊,“许运,你自己做过的事,你不认?” “你说错了,我做过的事我敢认,可是你们想扣在我头上的事,我绝对不会认。”被唤许运郞君趾高气扬的回答,一副谁都奈何不得他的模样。 “许运,你会有报应的。”白嫩的气得直道一句,亭长却道:“别说这些话,你说我儿子做了侮辱了你,有谁看到了,你把证据拿出来,否则你就是诬告。” “我,我……”对于一个女郎,遇到这样的事天都塌了,她如何能想得到找什么证据。 “殿下不会只凭她们几句话就要定我儿子的罪吧?”亭长第一反应地看向刘元,想要从刘元的嘴里要一句准话。 第185章 安内 “姐妹们,这是我们的机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如果我们不能捉住这个机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