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做事真是连给人挑刺的机会都没有,方才三人对刘元的态度被刘元怼了一句,眼下刘元又好声好气地尽地主之谊,酒宴备上了,第一杯酒依惯例与他们敬上了,如此喜怒分明,徐庄是越看越觉得不错。 不以一己之喜而为,知何所当为,何所不能为;既不自甘轻贱,又不会自视甚高,有礼有节,哪怕申寒与尤钧还想着怎么挑挑刘元的刺还刘元适才的无礼,完全没会挑出来的啊! 刘元敬完了酒,又与武朝道:“先生有友到访,这些日子府里的事我就不麻烦先生了。你带回来的书我已经找到了专门收拾的人。” 一句话就是给武朝放假呗,别管这三位是最后决定在不在刘元这里留下,刘元该客气就客气,不落人把柄。 她能堵得申寒他们说不上话来是因为他们无礼在先,刘元可不能让自己到他们那样的境地。 “好,书都拉回书楼里放着了,你让人去收拾,归类好了。”武朝不能把人带来了就不管不顾,无论申寒他们最终是留下还是不留下,武朝都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 “先生要什么差什么府里有的只管拿去。”刘元十分的大方,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人走到刘元的身后,与刘元一番耳语,刘元显听着显得十分的高兴,“当真?” 前来的是琼华,也不知道琼华什么时候出去的,不过她带回来这样的好消息,刘元听着十分的高兴。 “好,甚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好消息,听着刘元道着甚好,武朝想问来着,但看刘元并没有想说的意思,武朝干脆闭上嘴,还是等得了闲再去问问刘元是什么好事。 刘元再一次与申寒他们敬酒,却是只字不问他们话,这样不失礼貌而让人无法挑剔的,武朝再一次见识到刘元的小心眼。 一场酒宴终于是吃完了,武朝和刘元都吃得不错,至于另外的三位吃得如何,看起来刘元也不太想管的。 “我就不送诸位了。”客款待了,吃吃喝喝得,额,刘元是挺高兴开心的,该有的礼数刘元也做得极好,刘元可就送客到门口,然后就不送。 “你有事自去忙吧,我的朋友我自会招呼。”武朝本来是有举荐他们给刘元的意思,不过看起来他的这些好友这么多年不见,脾气更是见长,他的好意他们未必会领,那就算了! 他带来的人由他来招呼,武朝冲他们道:“我带你们回我那府上看看去,先说好了,自打来了这儿我就没闲过,府里收拾得就差强人意,别说不好。” 有言在先,都是多年的好友了,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武朝说完了,申寒这位一看就是脾气不好的主儿道:“你这徒弟的气性非同一般的大。” “我是这么觉得的,有多大的本事就有多大的气性,你是如此,她当然也能如此。”武朝指着申寒道破他自己的脾气就不好,倒好意思说别人。 申寒一眼扫向武朝,看起来很是想扑上去咬下武朝一口。 “怎么,许你有脾气,不许旁人也有脾气?”大家都是朋友,武朝也不喜欢他们对待刘元的态度,怼起来也是不客气的。 申寒道:“你自己说你那徒弟很是礼贤下士?” “她对你哪里无礼了?”武朝反问一句,“除了不够热情,礼数上你自己说,她哪里无礼了?” “若是有人敢轻蔑的看着你,你第一反应该是打出去吧?”申寒的脾气禀性怎么着武朝清楚着。 “这种事你可是做过的。我徒弟要不是敬着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更是我的朋友,你瞧着她会不会对你这般客气。” 刘元必须也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武朝又不是没见过刘元发脾气时候的样子,叫她不高兴,连亲爹她都能怼得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至于动手打人,这三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刘元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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