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容低头看了刘元一眼,刘元对张良的喜欢她是一直都看在眼里,而现在刘元说着不急,她也真心的不着急。 “你还真是奇怪。”琼容自己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女郎,喜欢与不喜欢一向都表现得十分坦荡,而刘元喜欢张良却没有迫不及待想眼张良在一起的意思,这就奇怪得很。 “奇怪什么啊先生,我还小呢,你是大夫,你还不知道人身体的那点事?”刘元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小身板的,喜欢张良是一回事,成了亲那什么的就是另一回事,刘元一点都不着急。 琼容听出来刘元的言外之意了啊,诧异地问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懂啊。” 刘元讨好笑了笑道:“先生,虽说我年纪是小,我见过多少人,又看过多少书,你别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孩子看待,我也不是那样的孩子。” 孩子是孩子,芯里真不是个孩子了,刘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要打硬仗了,外面的事我让他们都看着点,将来的事情怎么样,就看这一回了。” 如果这一次能留住许多人为刘元所用,刘元手里有了人,身板就能站直了,若是不能收人为己用,再想收伏更多的人,倒不如刘元自己想办法培养出来。 只是那样会很辛苦。再辛苦也得办。 “一切都按我们预料中的发展,你手里的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帮你,你便只管放心吧。”琼容这么安抚着刘元,刘元也算小松一口气,“可不是,就先生一个就顶十个,我还用得着怕他们,我才不会怕。” 只是看着琼容微微凸起的肚子啊,刘元道:“先生还是少废些心力吧,你双身子,不能太费心力。 生孩子如同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刘元还是明白的。 “我是大夫,我做了那么就是想日子能过得太太平平的,半点不想帮别人铺路,你只管放心。”琼容宽慰刘元的心,刘元听着这样的大实话没忍住地笑了,“先生所言甚是,拼死拼活给人铺路的事我们都不傻,万万是不能做。” 琼容望着刘元发自内心的笑容,她知道刘元说的都是真心话,很是满意,伸手再次摸了摸刘元的头,“不怕,千军万马你都闯过来了,不就是几个只会动嘴皮子的人吗?用不着怕他们。” 刘元的紧张就算不曾露出半分来琼容也知道,因此也更心疼,琼容心知自己要走的每一步都不容易,每一步费尽刘元多少心力,刘元又是面对着多少的压力,而她是领头人,就算有再大的压力也不能显露出半分来,就这样撑着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琼容安抚着刘元,想让她适时的放松放松。 “先生不必担心,我还撑得住,没事的。”刘元朝着琼容肯定而自信,她是真没事,压力会变成动力,不成功便成仁,逼得刘元但凡还想活着,好好地活着就得要想尽办法地把已经铺开的局做好了。 琼容方才是赶着张良走的,这会儿又觉得是不是再把张良请回来让他安慰一下刘元? 贵族挑事虽然重要也重要不过刘元的,琼容还是能分得轻轻重的。 “先生,天色不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你就只管放心吧。”刘元笑哄着琼容,也将琼容脑子闪过的念头打散了。 让张良来安慰刘元,她是傻了才会升起这样的念头吧。 宽慰刘元让她也早些休息,斗嘴皮什么的,刘元还能怕他们不成? 端是信任刘元的啊,刘元目光透着坚定,斗嘴皮子收拢人心吗?刘元还真是不怕。 至于一心送了张良因到驿站,谁都知道张良是刘元的未来夫婿,因而招呼起张良来都十分用心,不过张良没想到他才回驿站就有人寻上门来了。 “子房兄,许久不见了。”熟稔的打招呼,张良一眼看了过去,一下子倒是没有认出人来。那人好像也料到张良认不出他来,与之垂拱自我介绍道:“公孙原。” 张良立刻想起来了,“数年前一面之缘,没想到公孙兄还能记得良。” 公孙原温和地道:“如子房兄这样的人物见过一面足矣。” 都是奉承的话,张良且听听就是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张良倒也不怕公孙原前来有何目的。 “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