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追不上的,因此没有旁的话,只管与尤钧分道,都麻利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他要去找刘元,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刘元,好让刘元多作准备,这一回,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刘盈。 事已至此,谁也没有办法,都麻利地回去,情况该上报的就上报,该想办法的都想办法。 虽然武朝他们人是没有到,情况怎么回事却已经送到刘元的手里,刘元的脸黑得跟墨一般。 “盈儿落入了项庆的手里。”武朝他们传来的消息,同时也是让刘元想办法把人拦在云中,不能让人把刘盈带回匈奴,否则再想救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立刻封锁所有的城池,从现在开始,凡是断臂的人都给我查,查到底。”虽然知道想把人拦在大汉境内的可能为零,刘元还是下令,垂死挣扎也要挣扎! 张良看着信道:“此人,一定要想办法除了。” 从牙缝里挤出那一句来,刘元幽幽地道:“是啊,一定要除了,绝对不能放过他。” 想除,刘元一直都想除的啊,只是一直都没能除了,刘元心里一直都急,到了今日,得知刘盈再一次落入他的手里,刘元更恨自己那日为什么不把人的头砍下来。 深深地吸着气,刘元心里真的着急,张良道:“就算没能在他们回到匈奴前救回太子,他们拿了太子定是有所图谋,也就说太子一定会没事的,我们要等的是他们提出交换的条件。” “他们要的是我死,要的是大汉的江山,大汉的城池。”刘元告诉张良,张良捉住刘元的双肩,“殿下,镇定。” 刘元确实是镇定不下来,直接将一旁的案几都给砸了。 “项庆,我必让你死无葬身这地。”刘元大喝一声,同时也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怒意。 “一心。”刘元轻声一唤,一心应了一声,刘元开口道:“往匈奴散播消息,就让项庆投靠大汉不成,再往匈奴。其志不仅在大汉,还有匈奴,他的目标是要一统两国,成为古今来开扩盛世的明君。” 怒极后的刘元很快回过神,想的是用什么样的办法叫项庆就算带上刘盈回到匈奴,也不会再有资格插手匈奴与大汉的交易。 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诺,刘元再道:“着,所有的暗卫,从大汉往匈奴所在之地,埋伏以杀之!” “那太子殿下?”一心惊心地抬起头来,询问刘元要是如此刘盈怎么办? “大汉的太子若以为国捐躯是他的荣幸。”刘元目光幽幽地吐字,一心惊得唤道:“殿下。” 如果刘元有个三长两短,刘元必受天下非议,一心是担心刘元啊,可是刘元却道:“他以为拿住了盈儿等于拿住了我的命脉,也拿住大汉的命脉 ,我总要让他知道,他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掌控的东西,实则什么都不是。” “若是太子殿下有个万一?”一心最担心的是这一点。 “没有万一,想要让自己的棋子有用,他就会千方百计的护着盈儿,大汉,死了一个太子总有另一个太子,他是个聪明人,必会明白这个道理。”刘元说出口的话,听在人的越发让人惊心。 “昔日秦昭襄王扣楚怀王一事,不知他是听没有听过。”刘元道出如此典故来,引得一心一眼看了过去,轻声地道:“想来他是未必听说的。” 刘元道:“他既然不知,那就让人告诉匈奴那一位丘顿单于。” 项庆懂不懂,重要其实也不算特别的重要,刘元要的是这个典故为丘顿所知,昔日的楚怀王还能没用,更何况一个太子、 天下与太子,没有了太子只要还有天下就会有新太子,所以,想要一个太了有用,他得找对人,价格也不能太高。 一心听话地一样样去办,张良与刘元轻声地道:“殿下歇一歇吧。” 刘元最近太拼了,一丝一毫都不敢松懈,就因为那一个项庆。 刘元想要拒绝,可是张良却上前拉过刘元的手,覆上她的双眼,“睡。” 不由刘元说一个不字,刘元轻轻笑出声来,“难得见着留侯强势。” 张良一向是润物无声,似乎看起来很是随和,实则无声无息的改变人的主意,如这般强势得不容人拒绝,刘元算是第一次碰到。 张良道:“殿下知道的,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想要打赢了,殿下就得保持清醒。” “我要救盈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救盈儿,我不能让他落入匈奴人的手里,也不会让他落是与楚怀王那样客死异乡的下场。”刘元将自己的想法道来,张良没有任何的异议,“好!” 一个人,一次捉了刘盈,第二次还是捉了刘盈,消息传扬出去,大汉举朝皆惊。 有了刘盈被掳第一次,刘盈再回云中的时候刘邦也好,吕雉也罢,都安排了人马护着刘盈,更别说里面还有武朝、琼华和阿花。 可是如此的阵容刘盈还是叫人掳走了,而且刘元动员整个北境的人马都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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