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刚走过去就远远看到走廊拐角处有两个人。 沈霃宽暧昧地拽着易欢的手,还来了个壁咚,动作流畅得仿佛对易欢做过很多次。 巩珍珠看了不止想流口水,都想流鼻血了。 时唯一就在那个时候脸色开始不对的。 她拽着巩珍珠的手臂,站在原地不动。 紧接着两个人就围观了沈总强吻易欢的全过程。 反正在巩珍珠看来,是沈总强吻了易欢,因为易欢一开始明显有躲避,至于后来为什么没躲,她归结为沈总的颜好,外加来势汹汹,易欢无从招架。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她那颗尘封已久的少女心都被唤醒了,可想回家抱着老公撒娇了。 巩珍珠一开始也只是全身心关注走廊里两位,没注意到此刻时唯一已经泪流满脸了,还是自己胳膊给掐疼了才扭头发现的。 当时,时唯一用力咬着自己的胳膊,泪水跟水龙头一样,哗啦啦从眼眶里流出来,哭得极其伤心,却努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巩珍珠的恋爱经历很简单,和老公王辉亮是高中时认识的,两情相悦,经历大学四年恋爱后结婚,几乎没怎么因为感情上的事痛哭流涕过,所以面对时唯一这个突发状况,她……有点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看着时唯一哭得如此伤情,她不忍心了,拍着时唯一的肩膀,问:“还要过去吗?” 时唯一摇头,她怎么敢以这个形象出现在沈霃宽跟前啊,人一哭就会变丑的。 巩珍珠只能说:“那我们去车里等好了。” 后来时唯一就钻进了车里,趴在车椅上暗自神伤。 在易欢回来之前,她似乎停止了哭泣,正在调整情绪。 巩珍珠再怎么后知后觉,也看明白了易欢和沈总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她脑子里又冒出易欢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什么“不想让女朋友尴尬”之类的话,越想越担心易欢,忍不住问道:“欢欢,你不是说你和沈总是同学吗?” “本来就是同学。”易欢面不改色地说。 “那你们刚才那个是?”巩珍珠指了指她的嘴巴,“你自己照照镜子,嘴唇都被嘬肿了。”巩珍珠啧啧叹息,“天啊,我真是不该把石宽磊介绍给你。” 回头要是被她领导知道,她指不定要挨教育。 易欢抬手摸了摸嘴巴,刚才她觉得两个人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啊,难道真的亲了很长时间? “易欢,那个沈总跟她到底是不是……”巩珍珠面色难堪地指了指车里坐着的那位,“是不是那个关系?” 易欢耸肩:“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跟沈总那什么……” 巩珍珠还想继续问易欢的,不过时唯一摇下了车窗,露出一张美丽无害的单纯面孔,面带笑容地问易欢:“你们在外面聊什么呢?” 巩珍珠吃惊地看着她。 易欢也吃惊,就时唯一目前的表情语气,完全看不出她方才大哭过啊。 “上车啦。”时唯一语气温柔地冲易欢招了招手。 巩珍珠小声嘀咕:“要死,这是什么人啦!她是怎么做到的?欢欢,我刚才讲的话真的没有夸张。” 易欢嗯了一声,道:“珍珠,你也坐后排。” “啊?” 易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