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直升机回来的时候,我以为是他们遇到了好心人。 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当时直升机遭到鸟群袭击要坠毁,我虽然及时托住了机身,但行飞员的头部受到严重撞击当场死亡,我们把他的尸体留在了直升机里。 无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现在都已经是个死人了。 古昱说的医院离公路不太远,周围有茂密的树林,站在公路上只能看到建筑最高的部分,尤其是楼顶的红十字标志。 “从这去市中心还挺远呢吧,居然有医院。”在我看来这地方仍然属于近郊,而且方圆千里内根本没有村庄或居民区。 在这样的地方医院,会有人来看病吗? 心里正瞎琢磨呢,古昱已经带着我瞬移到医院门口,等看清医院门口竖的牌子,我心说怪不得,这还真不是普通的医院,它是一间精神病疗养院。 我看过一些这类医院的图片,知道某些病人需要关在带铁窗的病房里。 那样的生活和蹲监狱差不多,而且还需要每天服药。 “这地方肯定有ct之类的设备。”我放下自行车,背上背包,然后拿出老乔写的清单。 “你闻到了吗?”古昱推了推疗养院的大门,结果没推开,门从里面锁住了。 “腐尸味儿。”我对这种味道已经习惯,这是一间封闭式的疗养院,灾难爆发后肯定死过很多人。 古昱撬开门锁,长久无人打理的草坪和花园杂草丛生,甬道上也爬满了贴着地皮生长的植物。 我们发现了一具腐烂的尸骨,手里攥着一串钥匙,大门应该就是这个人锁上的。 来到疗养院大楼的门前,这栋六层建筑看着还挺新,只是有几层的窗户外焊着铁栏,窗户上蒙着厚厚的灰尘,显出几分压抑和神秘。 我看到门把手上拴着铁链,上面也有一只锁头,这么说那个人是先锁了院门,然后又锁住大楼的门,最后在走回院门的路上倒地死亡。 因为尸骨的头朝着院门,显然是想往那走,这应该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不想给任何人逃出去的机会。 我探测过脑波,楼里没有活物,古昱砸开铁链,更加浓郁的腐尸味儿随着大门的打开瞬间涌向我们。 我不得不打破了带铁栏的窗户,想把那几层的臭味儿先放一放。 这间医院就是间停尸房,到处都是尸体,我按科室寻找ct扫描仪一类的设备,古昱去找一次性手套、手术刀、缝合线、沙布、止血钳、一次性注射器…… 我们说好在药局碰头,老乔列的清单上还有抗生素、维生素、生理盐水、葡萄糖等等常规药品。 “呼~真是疯人院。”我望着被砸烂的医疗设备叹气,凡是老乔需要的大型仪器都被暴力毁坏了。 路过病房区时,我发现这间医院里的病人大多是被活活困死的,他们的房间都被从外面锁住了。 但有意思的是,病人中没有人变成丧尸,而且走廊里不是掉着一只护士的小白鞋,就是帽子,还有被撕碎的白大褂。 血迹触目惊心,可又和我以前见过的不太一样,墙上、地上都没有人体残肢、器官碎片或脑组织。 这里的确发生过血流成河的一幕,然而似乎不是丧尸吃人的场面。 我走进手术室,发现手术台上躺着一具干尸,准确的说是绑着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