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之外,其余的伤倒是好了大半。 一日傍晚顾泓之打猎回来,便闻见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香气,他心中有些狐疑,大步踏进屋中,便见桌上摆着三道菜,皆烧的色泽鲜亮,闻起来便叫人食指大动。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去床上,本来应该躺在上面的人却不见了。 他一转头,小姑娘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进来,看见他便眸子弯了弯:“您回来啦。” 顾泓之眯起眼睛:“你这是……” 阿夕笑道:“我伤好的差不多了,见您打猎十分辛苦,便想着替您分担些,下厨做了这些菜。” 顿了顿,她抬起一双水波盈盈的眸子,小声道:“您别叫我离开了,好吗?” 顾泓之轻嗤一声,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也不急着回答了,慢悠悠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慢条斯理的尝了尝—— ……比他自己做的好吃了不知多少倍。 连着吃了一个多月黑暗料理,顾侯味觉都有些不太好了,他此时暗暗砸了砸舌尖,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之前说过,我养不起两个人,你伤好就该离开了。” 小姑娘连忙道:“我吃的很少的,而且以后我可以帮您做饭,您就留下我吧。” 端的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顾泓之黑眸闪过一丝笑意,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他仍是端着架子,面上不咸不淡。 “让我考虑考虑吧。” 要考虑,就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大不了自己今后多讨他欢心,总能留下来的。 小姑娘偷偷看了他一眼,松了口气。 顾泓之将她动作收入眼中,唇角勾了勾,端起碗来开始吃饭。 饭后小姑娘察觉到他比平时多用了两碗饭,心又放下几分,抿唇笑了笑。 自己做的饭,好像讨到了他的欢心呢。 第二日,顾泓之照旧早出晚归去“打猎”,屋中角落里放着一盆衣裳,都是这两天她和他换下的。 阿夕除了被救下时穿的那一身,其他再无衣裳,还是顾泓之托村长夫人给她找了几件她女儿的衣裳,将就着穿。 这些天阿夕窝在床上,偶尔能听见晚上他洗衣服的声音,他每次打猎回来,不仅要做两人的吃食,还要洗两人的衣裳,叫她很是过意不去。 她确实给他添了许多麻烦。 再加上最近要讨他欢心,阿夕决定也要帮他洗衣裳。村长夫人正好来看她,见她撸着袖子打算从井里打水,连忙喊住她,笑道。 “阿夕姑娘,我们都是去河边浣衣的,正巧我也有衣裳要洗,咱们一起去吧。” 阿夕不好拂她的意,于是便跟着她一起去了。 河边有很多浣洗衣裳的妇女,阿夕寻了一个地方,便和村长夫人一起坐下洗衣了。 她虽着一身粗布麻衣,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张绝艳的脸,肌肤似雪,在一群村中少女妇人之中尤为显眼。 刘玉也在不远处洗衣,看到阿夕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哪里来的狐媚胚子? 她向来自诩永定村一枝花,这时见到阿夕那张远胜她不知多少倍的脸,嫉妒心瞬间翻涌。 刘玉不经意的跟旁边人打听阿夕的身份,有个妇人也很看不上阿夕的容貌,瞥了瞥嘴道:“有村长夫人陪着,约莫是被陈洵从河中救下的那个人吧。” 陈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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