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那哪里隐隐有些怒气,她根本就非常生气好不好。” “是吧,她就是生气了,呵。”秦子勋扯了扯嘴角。 “人家好好的活动,让你瞎搅和,换我,我也生气,这跟吃不吃醋有啥关系。”说着,秦明一副无奈的表情,“子勋,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呢吧,你们这都分手好几年了。” 秦子勋沉默。 秦明看他那样子,就知道答案,他叹了口气道,“就算她吃醋又怎么样,就算她还喜欢你又怎么样?你们两个是因为什么分手的你不记得了?你分里那道坎能过的去吗?” 秦子勋沉默半晌,“当初她说她不喜欢我,喜欢别人了,可是现在她还喜欢我,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他觉得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老提也没意思,自己孤身这么多年,最放不下,忘不了的还是这个人,计较那多么也是自己累,何不顺应本心。 秦明愣了,然后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好,就算你放的下,你怎么就断定她一定是还喜欢你,说不定她只是单纯生气?” 秦子勋道,“我当然有办法断定。” * 吴桂花在回去的路上,看了那张名片很久,边走边看,边看边走,有好几次差点撞到路边的树,看着看着,好似名片上写的不是‘秦明’两个字,而是秦子勋。 牛春花看她那样子,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抑或是鄙夷,刚才怒未消,话里就带了气,“行了,当心掉河里,天不亮就出来了,一点东西没吃,我还得赶着回家吃饭呢。” 自打马大爷找着了活,不天天去镇上卖豆腐,他们来镇上只得步行了,其实现在好多人家多少都有辆自行车代步了,只有他们家穷的叮当响,去哪都只有靠脚底板。 吴桂花觉得自己幸运无比,根本就不在意牛春花话里语气,“二嫂,我之前真的是不小心才打到你的,我就是太气那个徐天蓝了,你别生气了,你看现在咱们好运来了,连县长都帮咱们,这秦厂长的货可都好货,听说都卖到旁边好几个省市了呢,都是大买家,像咱们这种小杂鱼,人家本来连看都不会看的,可没想到,天下掉馅饼。”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暗自心喜,一定是因为自己长的漂亮,所以.......。 牛春花看她那样一阵腻歪,觉得这乡下小媳妇做着一朝飞上枝头的梦,也实在可笑。 人家那秦县长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人家什么人没见过,会看上你这个嫁过人的乡下小媳妇,别做梦了。 说不定人家今天就是心情好,给你个好脸,还真不知自己是老几了。 虽然她承认吴桂花长的是比她漂亮,但那也是有限的,首先她就比不上现在的徐天蓝,还有那个看上去很精明的经理,一看也是压的住场的。 这么多精明的、漂亮的,人家不看,偏看上你。 可惜她现在没有心情提醒这个白日做梦的,就让她自我感觉良好去吧。 “你还真想开店啊!”自己开杂货铺,就跟代销店不一样了,远近的大村也有,自己开杂货铺的,但那都是干的好多年的了,她们这什么都不懂,又不像代销店卖不出去可以退换货,到时货都砸手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当然,我都想好了,回头去看看那个秦厂长的他们厂的货,然后咱们就把店开起来,不能辜负县长的一片心意啊。”她笑意盈盈的说道。 牛春花本来不想掺和,不过吴桂花好说歹说,才让她同意投五百块钱,到时二人五五分账,店面吴桂花负责找,负责看店,到时农忙牛春花还可以下地干活不耽误事。 牛春花虽然不太看好,但也没投进全部身家,要是赚钱还能有份额外收入,不全指着地,何况这吴桂花到底拿着息的把柄,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愿意撕破脸的。 二人回了村都快下午了,吴桂花两口子出来住过,就同牛春花不顺路了。 两人在交叉口分了道,吴桂花回到他们租住的三间土坯房里,怎么看怎么碍眼,偏这时于大军还躺在炕上睡大觉,呼噜打的山响,她气的把对方捶醒。 于大军上午去地里干完活,中午随便对付口窝头,就开始睡,睡的正香着呢,就被捶醒了,“干什么呀,我这正睡的好呢。” 吴桂花懒的看他蓬头垢面的样子,“你看看你什么样子,连脸都不洗,脚上还有泥呢。” 于大军‘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拍了拍脚上的土,“我上午下地沾的,太累了,我想先睡一觉再洗。” 吴桂花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