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君,敢问,您想出如何自辩了吗?”葛槐义正辞严地再度开始发难:“昨日,各大仙门都亲眼看到了,您写给魔教左护法的那封信,字迹清晰,无可辩驳……您还有什么话说!” “是啊,天玑君勾结魔教,不配当昆仑仙主,现在,当着各大仙门的面,就应该把仙主之位还给天琉君!”玉天琉的手下们纷纷叫嚣起来。 “诸位,诸位。”在另一个方向,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下斗胆,想请诸位先停一停,先不要管天玑君是否勾结魔教,在下这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说话的人,是魏井爻。 “什么事情能比这还重要?”葛槐怒道。 “在下着实焦虑万分,不可不说。”魏井爻满面忧色。 不知道内情的人猛一看去,还真看不出他和玉天琉有什么勾结。 “是这样的,在下的兄长……”魏井爻道:“昨夜不知道被什么人刺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才发现,魏临观竟然没来。 “是哪个恶徒如此胆大包天?”修士们纷纷议论起来。 几位德高望重的仙主立刻道:“人命关天,天玑君是否勾结魔教,可推后再议,我等应当先去探望魏公子,并查明原因。” 魏井爻立刻带着众人去了鞠陵仙山的仙帐。留下玉天琉玉天玑兄弟二人各领着一帮手下互相对峙。 玉天玑一边和兄长大眼瞪小眼,一边也震惊不已,魏临观与自己关系匪浅,竟然在自己地盘上遇刺……问题可太大了,必须负责。 于是,玉天玑也派了手下,一同前去探望。 魏临观果然如同魏井爻所说的那样,胸口中了一剑,受伤极重,此刻正卧在榻上,昏迷不醒,身旁有鞠陵仙山的侍从们服侍着。 “已经由我们鞠陵的医师诊治过了,并未伤到性命,只是一时半会无法清醒。”魏井爻叹道:“多谢诸位。” 各大仙门里有的是高人,立刻有人上前帮忙诊脉,得出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众人不敢再叨扰伤者,探查完情况之后,便退出了仙帐,回到祭坛。 李越白紧赶慢赶终于赶到,远远望见一大群人进了鞠陵仙山的仙帐,便心道大事不好,待到问清楚情况,就已经猜到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果然还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诬陷戏码。 “这……魏兄可知道是哪个贼人干的?”一名修士忙问道。 “不知啊,若是知道,早已将此人千刀万剐了!”魏井爻恶狠狠道。 “……”李越白皱了皱眉。 果然,没过多久,魏井爻三言两语,就撇清了自己,然后把嫌疑一路引到了玉天玑身上。 “昨夜,我与小女前去拜访天玑君,归来之时,兄长还在帐中与手下谈话,并无任何异常……”魏井爻痛心疾首道:“我与兄长交谈一番后,便辞别兄长,自去入睡了。” “三公子所说句句是真。”鞠陵仙山的修士也证实道:“三公子歇下之后,大公子说要出去见一个朋友,没有带随从,就独自出去了,过了半个时辰,我们十分担忧,便前去寻找,结果远远望到大公子正和那朋友谈话,似乎是发生了争吵……然后,那朋友就抽出长剑,刺中了他……我们急忙上前救治,可那贼人已经逃走了。” “也就是说,那贼人,就是魏大公子的朋友?”几位修士好奇道。 “正是如此。”魏井爻叹道:“只是,连在下也不知道,兄长的那位友人究竟是谁。” “你们既然看到了,还不赶紧说说那贼人的外表如何!”众人把目光转向了那几位鞠陵修士。 鞠陵修士们胆怯地互相对望了一下,道:“夜里只能靠月色依稀辨认,距离又远,我们也没有看清,只能看到那人使的是昆仑剑法,离开的时候腿脚有些不便……似乎是个跛子……” 果然。 李越白哭笑不得,悄悄对系统诉苦道:“系统,仔细听着,又是玉天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