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们身后的池砚与真的想接一句如果你们不要可以把卡给我,现在他哥眼里除了他嫂子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池砚与总结得出,他哥瞎了。 江心景近日里过得是如鱼得水,他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和沈临戈攀上关系。但他这大半个月却是实实切切地感受到了圈内对他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态度。 他悔不当初,他以前简直就是傻子! 江心景一见到沈临戈和闻羡便咧嘴笑起来,他抬起手:“沈哥,嫂子!” 闻羡见到江心景灿烂的笑容一时难以将他和之前醉酒那幅痞气的模样联系起来,而在那个雪天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开车的人是谁。 所以她对他的记忆仍停留在那个洗手间里。 闻羡抿了抿唇往沈临戈身侧躲了躲。 江心景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沈临戈安抚似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微侧头低声道:“别害怕。那天是江心景把你送回来的,他在马路上捡到的你。” 闻羡瘪瘪嘴:“我忘记了。” 说完她从沈临戈身后探出头看了江心景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 江心景骤然对上闻羡那双干净透彻的眸,忽然难为情似的红了脸:“应该的嫂子,不用说谢谢。以后嫂子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 池砚与轻啧了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橘子就往江心景的方向一丢:“有什么事是我哥解决不了的?还让我嫂子和你说,一天天地净瞎掰扯。” 江心景抬手接住橘子笑了笑:“也是。” 这一晚上闻羡被几个年轻的少爷们逗得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他们嘴甜又会玩,闻羡一整晚都不觉得无聊,她还有点上头。 沈临戈放任她跟着那几个小年轻们玩,其中属江心景最为闹腾。 池砚与侧头看了一眼沈临戈,许是闻羡高兴,他今晚的心情也不错,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基本上来者不拒。他很少这好说话。 白色的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的手腕劲瘦有力,低调华贵的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男人已有了醉意的眼里只有对面那个笑的开心的女孩。 晚上十点。 闻羡玩得累了就老老实实地溜回沈临戈身边呆着了,她一坐下就动作自然地凑到沈临戈唇边轻轻嗅了嗅,他的黑眸微暗,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闻羡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伸手捉住她的手指就要往唇边送。 闻羡仍由他轻轻啄吻着她的指尖,她斜过身子问池砚与:“阿与,他喝了多少?” 池砚与笑了笑:“不多。嫂子,我就没见我哥真的喝醉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清醒的。” 闻羡瞅了一眼面容平静的沈临戈,总觉得他今晚怪怪的。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留下来通宵的,沈临戈和闻羡走的早,池砚与和江心景把他们送下了楼便勾肩搭背地回去了。 而闻羡一上车就被沈临戈拥住了,隔板被缓慢放下。 车还未启动,温热的吻就不断地落在了她的脸侧,还有逐渐往下的趋势。淡淡的酒气混着男人炙.热的气息将她包围。 闻羡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却被抱得更紧。 他暗着眸子哑声在她耳边低声警告:“羡羡,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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