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只能将视线投回了周尧和阮惜身上。 阮惜楚楚可怜,被踹得脸色苍白,满头冷汗的样子,颇是可怜。 但众人只要一想到,周尧刚才所说的阮惜是有意的勾引阮棠的未婚夫,抢夺阮棠的一切,却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了。 都是自己作的,他都有沈墨之了,却还是看不得阮棠好,又去勾引了阮棠的第二个未婚夫,和周尧暧昧不清,他这样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omega。 他不被打谁被打呢。 “周,周大哥……”阮惜惊慌失措,动了动喉结,本还想说点什么将脏水都泼给阮棠,但一想到周尧刚刚的威胁他却又不敢了。 他怕死,他害怕周尧为了这个又打他。 他可算是知道了,周尧是真的会打人的。 “周少,小惜!”正当这时,沈墨之闻讯赶来,他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阮惜,当即大步上前一把将阮惜抱了起来。 阮惜当即扑进沈墨之的怀里,将头靠在沈墨之肩膀上,哀哀哭泣了起来:“墨之,周大哥他误会我,他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我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太冷了,也太害怕了。 只有沈墨之来了,依偎在沈墨之怀里,他才能感觉到些许的温暖。 “周少,我不知道你和小惜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omega呢?”沈墨之紧紧抱着阮惜,当即像过去一样为阮惜做主。 在这个世界上,仿佛只有他是会永远站在阮惜这一边的。 阮惜蜷缩在他怀里,感动的哭出了声:“墨之……” 周尧看着他们甜蜜相依,情深不悔的样子,却是一下子嗤笑出了声,出言挖苦道:“朋友?沈议员还真是单纯啊,居然还真的相信了alpha和omega之间存在着所谓的友谊?尤其,还是您未婚夫那种类型的omega。” 他不会忘记在前世,沈墨之这个阮惜的未婚夫就是伤害阮棠最深的罪魁祸首。 明明知道阮惜有错,阮惜在害人,这个人却还是一次又一次没有底线的站在阮惜那一边,帮助他给他递刀子。 他恶心沈墨之,甚至比恶心自己更甚…… “我倒还真不知,沈议员这是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呢?还是有某种戴帽子的特殊癖好呢!”周尧看着蜷缩在沈墨之怀里阮惜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什么令人鄙夷的臭虫。 他此话一出,所有人皆是不约而同想起了阮惜上回勾引奥斯顿未果,却曝光了监控视频的事…… 面面相觑皆是不约而同的在心下也抑或起了沈墨之是否有此种癖好起来,但看着沈墨之黑沉的脸色,却是没有一个人敢把话说出来。 感觉到周围异样的视线,沈墨之顿时气得脸色通红,双眼充血,放下了怀中的阮惜,便是站起身来对着周尧怒目而视:“周尧,你胡说些什么!” “沈议长是不是有特殊癖好,我不知道。但你喜欢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我还看不上这样恶心的贱人呢!”周尧却是一点儿也不杵他,看着沈墨之,便是冷声讥讽道:“所以奉劝沈议长,最好把自己的未婚夫收好,要勾搭也让他勾搭别人去,不要再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恶心的喊我大哥了……” 他现在简直一看到阮惜就想吐。 沈墨之顿时身体一僵,出离愤怒了起来,脸色乍青乍白,没有哪个alpha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他直接挥起了一拳,就是朝着周尧脸上砸了过去—— 周尧早就看沈墨之不顺眼,想要报复他了,眼看沈墨之打了过来,当即予以了回击。 两人皆是体能顶级的alpha,一旦动起手来便是不可开交,无人敢拉,整个宴会厅不知道多少摆放着酒水蛋糕点心的吧台具是被他们打架所产生的精神波动给震碎了,东西碎得碎毁得毁,零落了一地…… 整个宴会现场一片狼藉。 “你们在干什么?”到最后,还是作为宴会主人的阮鸣和周尧的父亲周老元帅一齐赶来,生生用精神力压制分开了这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alpha。 阮鸣最爱的就是面子,也是相当重视这场生日宴的,眼看着自己的生日宴因为两个小辈为阮惜打架而闹得一片狼藉,顿时脸色铁青。 周老元帅眼看着儿子将好友的生日宴弄成了这样,当即冷声呵斥道:“周尧,你在闹些什么?这么重要的场合也分不清主次,闹成现在这个样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