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消息就断了,传递消息的丫头也死了。 天牢,昨夜徐阁老才去过,徐卓君还好端端的,身上没有大伤,只是徐卓君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大喊着:“爹,你去求皇上,唐孟扬那个狗贼信口胡说,说他和赵王勾结,陷我们徐家于不义!” 进宫前,徐阁老犹豫再三,将罐子放了回去,藏在了梁顶上。 带这东西进宫,还是太冒险了,卓君还有救。 船上,林子葵和金樽在对弈。 他不是欺负孩子的人,总是时不时地停顿,走一些不明显的错棋,让孩子能体会到旗鼓相当的乐趣。 金樽是完全看不出,和林公子下棋,简直不要太开心!这比和侯爷在一块儿,要好玩多了。 萧复是同谢老三一起,从洪武门进宫的。因着寿宴,萧复披着红色白鹤纹狐裘。 自然两人也被搜了身,尤其是萧复,锦衣卫指挥使在他身上摸了很久,摸得萧复不快,于是走了几步路,背着手,用了十足的劲道弹出一颗石子儿,黄指挥使敏锐察觉,一瞬便扭头躲开,大喝:“定北侯!” “喊我做什么?”萧复抓了一把的石头射出去,其中一枚正中黄指挥使的痒痒穴! 黄指挥使跪在地上,突然开始滚地发抖。所有锦衣卫都扑上来:“指挥使!” “师父!” 黄指挥使咬着牙,浑身奇痒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根本无法控制。这个定北侯,就算他不带兵器,一枚石子儿,一片树叶,也能杀人不见血。 隔着那么远,居然能打中自己的痒穴,故意羞辱自己! “一个时辰后,自然会解。”萧复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沿着皇宫长廊,渐渐深入虎穴。 临到夜宴开始前,萧复先去看了自家长姐萧太后,你来我往地寒暄几句,萧复说:“今日长姐寿宴,我不仅带了寿礼,还给陛下带了一个人。” “带了一个人?”宇文铎就站在屏风背后,竖起耳朵听。是萧太后硬要他来的,要他和舅舅握手言和,这算什么?萧复一进来,他干脆躲着了,不大乐意见。 萧复说:“只不过陛下不在,我想到兹事重大,还是先跟太后通个气。” 萧太后:“你带了谁来?” 莫不是带的女子,给皇帝纳妃的? 萧复没吱声,拍了下手,门开了,元庆扛着一个麻袋进来,麻袋还在他肩膀上乱动。 萧太后吓得退后一步:“这是什么东西?” 萧复:“他不是东西。” 元庆解开麻袋,抽出那人嘴里的抹布。 “唔……是太后?”宇文胄一脸污垢,扑过去喊,“是我啊,我不是东西,我是宇文胄,是胄儿啊太后!” “宇文胄?”萧太后都多少年没见过他了,赵王的儿子,勉强认出来了,艰难地点点头,想把裙摆从他的脏手里扯出来,“好好好,你先……胄儿,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萧复,你说,你怎么把人这样带过来了?” 萧复:“赵小王爷在金陵城外领了三百死士伏击我。” 赵小王爷:“你胡说,是两百。” 萧复面无表情地点头:“对,头一次是一百,第二次是两百,加起来是三百,对么?” 赵小王爷不吭声了。 萧太后震惊:“派人刺杀你的,竟是赵王的人?” 赵小王爷跪了下来:“此事和我爹没有任何关系,乃我和定北侯的恩怨,胄儿知错!”他一人将罪名揽了下来,磕头道,“请太后责罚!” 既然定北侯也没死,宇文胄料想自己应当也不会有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