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咬了下唇,点头。 “你同白术讲过没,还是让他过来看看?” “不要。”虞烟怒瞪着他,一口否决,这种事谁会往外头讲,都忌讳得很。 傅少廷也知她不好意思,这事放心里了,想着明日找白术问问。 重要的是现在,他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很不想下来。毕竟开荤没多久,在这事上还猴急得很,有点难受,更多的是难熬,他直勾勾的看着虞烟,那沉沉的眸子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控诉。 虞烟推了推他。 一推他便顺势往旁边一倒,看着承尘,重重的喘了口气。而后又翻身贴过去,问虞烟:“那你还剩几日?” 虞烟抿唇看了他一眼收回,心里不解,她都这样说了,傅少廷怎么还不走。她这几日身上不干净,尽是污秽之物,难道他不忌讳吗?惹得运道差就不好了。 “君上,要不我让剪秋进来侍候你?”思忖了一下,虞烟说。忍冬和傅荣对上眼了,婚事也可提上行程,定不能开脸,这些时日来看,剪秋不错,也是个直爽性子,活泼可爱。往后相处起来也不难。 傅少廷拧眉,冷声反问:“怎么侍候?” “……”虞烟语塞,这个要他怎么说,不过想到傅少廷那样对剪秋,心里还是有些堵,索性不说了,又道:“君上这几日还是不要来北苑为好。” 闻言,傅少廷拧眉,沉声说:“你赶我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为何?” “我身上不干净,晦气。”虞烟无奈,傅少廷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听她这样说,傅少廷有几分不舒服,“谁说的?” 虞烟抿唇:“……”这还要谁说吗,祖先传下来的。 “往后不准再说让谁来侍候我这样的话了,你说得倒是好听,侍候我?也没见得你怎么侍候我?反倒每次都是我侍候你,你说说看,是不是?” 闻言,虞烟脸爆红,这人怎么说话的。 …… 翌日。 邬雪芳早早登门拜访,一见到虞烟,忙拉着她的手询问:“脸色怎么这般苍白?昨儿个怎么就被蛇咬了?可有让府医来看?” 虞烟边回边忙招呼人坐下,又吩咐忍冬等人去弄茶水来,“无事,母亲不用担忧,我只是身上不干净。” “昨儿我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你来,本想来看你的,却被你爹拦住,说什么也没个重要事情,不来肯定有事耽搁了。结果你三哥回来就说你被蛇咬了,你到底去哪了?怎么被咬的?这蛇啊也不知有毒没毒,得让府医好生看一番。”邬雪芳坐下来,抿了口茶又继续说。 “府医看了伤口,也包扎了,无碍。”虞烟柔声说。跟邬雪芳三番五次相处下来,她能从她身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被关心,被照顾。谁不希望被关系,被照顾呢,她开心,开心的同时也有几分无奈,无奈的是太热情了。 邬雪芳说:“那就好。” 寒暄了会儿,眼看到了用午膳的时辰,虞烟将邬雪芳留了下来,一同用了膳,整个过程十分融洽,邬雪芳问,虞烟答,一问一答倒是配合得极好。 膳后。 邬雪芳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了,“烟烟,你跟君上处得怎么样了?” 虞烟回:“挺好的。” “那就好。娘没有别的要求,就希望你过得平安幸福。你年纪也不小了,这翻了年就十九了,还是得考虑孩子的事,君上年纪也不小了,膝下却无子。娘知道你是个有想法的,打小没在我身边长大,一时半刻也亲近不起来,但娘这些话绝不会害你,都是为你好。” 虞烟被迫“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