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上前拉起她,拉到桥边,“如今酷暑炎热,本宫便赏你……”说着,丰年趁其不备反手将柳依依推了下去“到水里凉快凉快。” 事态转变太快,众人一时来不及反应,守在石桥旁的侍卫率先跳下水救人。 一片混乱中,丰年回头看向双眸震惊地看着她的女主,开口道“你要是再替你那绿茶妹妹辩白,就是陷本宫于不义了。” 毕竟是相府的人掉进水里,很快便引来了皇帝及一众大臣。 丞相如今被皇帝打压早就满怀怨气,现在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浑身湿透倒在床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跪下道“还请皇上给个说法!” 谢景瑞看向一旁坐着喝茶的丰年,开口道“年儿,怎么回事?” 丰年放下茶杯“相府教女无方,本宫代为管教,如是而已。” 谢景瑞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老臣“爱卿,你可听到了?” 丞相抬头看一眼皇帝又看一眼一旁推人下水还悠然自得的公主,知道这哑巴亏自己今日是吃定了,却还是不甘道“我家小女自幼乖巧,却不知她是犯了何错,要劳烦公主亲自管教?” 丰年挑眉“大人的意思是本宫看走眼了?” “不敢,只是公主细说分明,老臣回去也好教她好好改正。” 丰年点点头“好”,挥手叫人把在床榻上装晕的柳依依喊醒,“既然要听,那自然是主犯一起听。” 那些侍从小心翼翼,丰年看着心烦,上去就把人从床上拉到了地上,还不待柳依依痛呼,少女的声音便带着无形的重量压了下来 “其一,长幼无序,身为小妹,也敢对长姊出言侮辱。” “其二,目无尊卑,明知是本宫的东西,也敢把手伸过来。” “其三,欺上瞒下,拿了本宫的东西反过来栽赃嫁祸长姊。” 丰年走至柳依依近前,沉声道“你真以为我好骗?” 柳依依跪伏在地抖如筛糠,丰年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柳安如“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倒不是丰年急着要柳安如站立场,只是有些账今天不算,往后相府没落那对母女卷款而逃后就算不了了。 但柳安如还是摇摇头“公主殿下所言极是。” 见状丰年也不再追问,低头看向已经不再言语的丞相“桩桩件件,本宫罚她下水,已是最大的宽恕了吧?” 丞相俯首,只道“是,微臣谢公主恩典。” 丞相一行人回府后,柳依依的亲娘看到自己女儿成了这落汤鸡的模样,一时眼泪花花,抓着老爷要他替女儿讨个说法。 丞相心烦意乱,将那婆娘挥到地上,指着柳依依道“你自己问她干了什么好事!” 那奸计本就是母女俩一同商议,对视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眼见事情败露,柳依依她娘还是狡辩道“可是,根本没有证据呀!” “证据?”丞相怒极反笑,“你若是在场,看到那公主戕害人命还悠然自得的样子,看到陛下如何纵然她胡说八道,你就该明白,所谓证据,哪里比得上浩浩皇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