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猛地抬起头狐疑地看了看陆海丰,又看了看陆行简,右边脸颊被丸子鼓起一个小小的肉包包,眼睛噼里啪啦打着信号:“陆爸爸是叫我?他确定没叫错人?他该叫的是你吧?” 陆行简笑了笑正要开口,陆海丰转过身冲南溪招了招手:“南溪,上来吧。” 这下南溪听清楚了,她咽下丸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跟了上去。 陆行简起身想要跟过去,阮文静叫住了他:“行简,你过来陪妈坐会儿。” “妈......”陆行简站在台阶那。 阮文静微微一笑:“行了,你爸不会为难她的。倒是你,怎么回事?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还是以为你妈我是老八古!” 陆行简这个当口也不敢惹阮文静生气,忙上前笑着赔礼:“妈,跟您一般大的人是不是老八古我不敢说,要有人说您是,我第一个就不依。我们兄妹俩性格养得好,很大程度都取决于您的教导。” 奉承话十个有十一个人爱听,阮文静也不例外,更何况夸她的还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为娘听得正高兴呢,你继续。”阮文静催促着陆行简继续夸。 陆行简一时摸不清爸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事情轻重缓急他还是拎得清的。于是陆行简倒了一杯参茶给阮文静,自己端坐在一旁,主动交代:“妈,我当时瞒着您和爸,是我的不对,但这事跟溪溪没有关系。” 阮文静喝了一口参茶,示意陆行简继续往下说。 陆行简今天上门本来就是奔着跟家里公开着,所以说起话来坦坦荡荡,他首先第一点就是把南溪从写个事件里面摘出去:“跟林雪合起伙来隐瞒是我的主意,那时候溪溪还在韩国,跟我都没有联系的。我知道我也老大不小了,我家一冉都到了该找男朋友的年纪了,我还单着,这说不过去,我也不想让您跟爸为这事太操心,但我自己私心太重。” 阮文静看着陆行简,心里感叹万千:还真是个傻儿子,跟当年带南溪回家一样样的。平常看着挺精明的,一到南溪的事上就特别拧特别较真。 “还有脸说?!”阮文静笑着骂了一句,陆行简饶是再镇定再稳当的人,也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阮文静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哟哟哟,新鲜了哈,我儿子居然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了?当初谁一大早五点摸黑起来洗裤子被单的事.........” 陆行简急了:“妈,妈,您还真是我亲妈。这事能不能暂时不提了?让人听见多不好。” 阮文静这才作了罢:“儿子,你去韩国看南溪的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想你是年轻气盛,难免凭冲动做事。后来,喝酒打架,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年轻人没几个人不干这事的。人不冲动枉少年啊,你妈我年轻时彪悍着呢。但是,你现在还确定这个人是你想要的?或者你是想要的吗?” 陆行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红色加深:“妈,我俩是真心愿意在一起的。” 阮文静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她儿子的端倪。 第六十三章 “你啊你, 你妈不是老封建, 但是南溪好歹我养了十几年, 就跟我女儿一样,好好一颗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关键你拱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阮文静想了想又觉得哪儿好像不太对,一捂胸口戏精上身, “哎哟,我心口疼,被你俩给气的。” 陆行简递过茶,单刀直入:“妈,我跟南溪的事您……” 这事他妈不给个明确答复,他不安心,他也不想去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句话有什么含义。 阮文静喝了一大口参茶:“我还想问元芳怎么看呢。你俩的事, 我肯定是不反对,但是......”,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 “你说南溪这孩子打小就特别优秀,人长得跟画似的,要说我没私心想让她给我做儿媳妇那是假话。” 陆行简心里一宽,跟着阮文静笑了起来。 “要不是你小子当时偷偷亲南溪, 我也不会那么着急忙慌地把她送出国,我一个是怕南溪小不懂事被你祸害了,二个也怕事情传出去你爸没法做人。”阮文静这才把当年真相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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