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不育,男朋友天天换,赚很多很多钱老了去叫鸭子。” “一夜七次。” “去西伯利亚卖烤馍馍。” ……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不受控制的地步,宁宥仪已经不记得了。 她颤抖着打了一个喷嚏,不小心松开了嘴里咬着的衣角,又着急忙慌地叼了起来,低头看了程昱一眼。 随后感觉到身上一阵暖和,是程昱将自己的毛衣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毛线衫下少女赤裸的胸前泛着莹润的光,乳尖已经被嘬得红肿,细细密密地痛痒着。宁宥仪几乎汗湿了个透,已经叫喊不出声。 比起程昱生气更可怕的,是他发脾气时先礼后兵的柔情,就像吃掉食物前虔诚的临终关怀和祈祷。 一个小时以前,正当宁宥仪满眼期待地罗列着自己的人生愿望时,有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后颈。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程昱托着屁股抱到了大腿上。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有力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摆,动作迅速地将前扣式的胸罩拽了出来,不管不顾地丢到长椅的另一头。宁宥仪大惊失色,摁着他的手阻止进一步动作。 修长的手指贴上鼓起的柔软,大力揉搓了起来,动作不甚轻柔。食指和中指还时不时夹着已经硬挺的小蓓蕾,得寸进尺地拉扯了几下。 “没有人,别怕。”程昱吻过宁宥仪红透的耳尖,惹得她一阵哆嗦。 幕天席地的情事吊着人紧张的神经,每分每秒都无法松懈。虽然知道不会有旁人在场,宁宥仪的身体却仍然僵硬得过分。 总觉得天地间生了无数双眼睛,每寸欲望、心间所有摆不上台面的念头都将无处遁形。 她湿得很快,每个细胞都尤其敏感,已经无法忽视地感觉到了内裤上的黏腻。宁宥仪低头看了一眼,水液已经浸到了牛仔裤的外延,裆下那处位置的布料颜色明显深于其他地方。 程昱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急切,却始终埋头在宁宥仪的上衣里,慢条斯理地舔咬着锁骨和乳肉,不肯分出任何精力纾解她下身汹涌的欲望。 “唔…程昱…” 几分钟后宁宥仪终于呢喃出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伺候那里上面就吃不到了。怎么办?” 程昱从衣服中钻了出来,又用指尖挑起她小衬衫的下摆,塞进了宁宥仪的嘴里。 “自己咬住,宝宝。松一次我们就从头开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