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地用力揉搓了几下。 宁宥仪跪趴着抱住他的手臂,任程昱上下其手地肆意采撷。直到他终于玩到尽兴,才伸手将她翻了个身,抱到了腿上面对着自己。 狭窄的车厢内空间有限,无法像在公寓一样尽情发挥。却有利于小穴将肉根吃得很深,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地上下抛弄着,让龟头来回碾过宫口。 程昱伸手用力地握着软嫩的臀瓣,死死向下用力摁去,力度重得仿佛想将囊袋也塞入穴中。 拍打声在逼仄的驾驶室中高频响起,又粗又硬的性器淋着水光,才刚刚露出面目,很快又消失在少女的腿间。 远处有明晃晃的车灯闪过,路过的一辆卡车突然在雨幕中鸣笛,惊得宁宥仪狠狠收缩了一下甬道,差点把含着的肉棒就地绞杀。 程昱低头愤恨地咬了一口粉嫩的下唇,伸手握着宁宥仪的脸蛋,唇舌交缠与她深吻,直到两人都快喘不上气才呼吸急促地分开。 “咬我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在外面被干?以后都在外面插你好不好,夹得我腰眼发麻。” 他钳着宁宥仪尖尖的下巴,不让她偏头躲避这无羞无臊的污话袭击。胯部用力地向上顶弄着,直捣得宁宥仪高潮迭起,腿根都被溅出的爱液淋湿。 “都好。好喜欢老公插我,再多一点……全都给我。” 程昱偏过头含住她的一侧奶肉,吞咽出激烈的水声。终究是在她一声声如同春药般的“老公”中败下了阵,腰眼一松就将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狭窄的甬道。 温存缠绵之时,宁宥仪将头依恋地窝在程昱的肩头,任他一下一下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背。哑着嗓子低低地问: “现在开心了?” 程昱将前下随意丢到一旁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纤瘦的的肩上,低下头亲了亲被泪珠沾湿的睫毛。 “我开心什么。难道不是你快活?” 宁宥仪嗤笑了一声,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笑得眉眼弯弯。 因为程志康出车祸受轻伤的事情,程昱已经愁眉苦脸整整一个月了。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在额头处缝了两针,但他对这件事的应激程度却远远超乎了宁宥仪的预料。 程昱罕见地成夜成夜睡不好,甚至连睡着时都皱着眉头,一副不安稳的模样。偶尔还在睡梦中模糊地呢喃,开口叫唤的却不是程志康,而是在喊妈妈。 宁宥仪私下里询问了程志康才得知,程昱的母亲在他12岁那年就意外去世了,死在了开车去接他放学的路上。 那时候的老程正出国忙着一个收购项目,等赶回来时,到家看见的便是程昱一个人蹲在桌子底下,一言不发地抱着母亲给他缝的毛线衣。 风停雨歇,盛夏夜又回归了该有的模样。 宁宥仪伸出食指,摸了摸程昱微微上扬的嘴角,又凑近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鼻尖。 真难哄啊。费尽了百般力气才能换来他没心没肺地笑一下。 窗外槐花依旧撒落满地,微风轻轻卷起一地嫩芽。月亮在和星星打电话,它说做完了这场梦,无论什么苦痛的回忆都会在明天升起的太阳中被丢下。 宁宥仪像树袋熊一样缠着程昱不肯下来,一会说腿麻了,一下又说腰酸,非要他再抱一会才肯乖乖回家。 她靠在程昱怀里,伸手将今晚加的几个陌生微信号逐一删掉。证券精英、体校小奶狗、数学老师又怎样,谁能有她家图图中看又中用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