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技术怎么样,我看他那张脸就写着“活好”两个字。” 白纸鸢白眼翻天上去了,“你要死吗林以郴!” “我好奇嘛你别这样哈哈哈哈,他们不是说他是处男,你俩高中就在一起了打死我都不信他是处男。” “不是高中,是高三毕业,准确来说就好了一个月。” “那么短???”林以郴惊了,“卧槽,那不会他真的是个处吧?” “处个屁。”白纸鸢拿枕头蒙着脸,“我和他去海岛玩了。” “海岛?就你俩啊?” “恩。” “啧啧啧,孤男寡女在海岛上,烛光晚餐淫词艳曲,肯定没少干坏事。” “哪有那么夸张啊。”翻个身叹口气,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两次。” “不是吧。你俩就在一起两次?” 一次是她生日,也是第一次,一次是……那晚,让她生不如死。 林以郴自然不知道,白纸鸢也不想细说。 见她情绪并不怎么好,林以郴也就没在继续这个话题。她问:“那周五你要去吗?” “我不去能行吗,你也知道张老师多久前就跟我说了,而且我也早就答应了,临时反悔不太好,更何况张老师一直对我这么好。” “但是,你见到他不会难受吗?” “还好吧。”白纸鸢说,“没我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反倒是感觉……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一般前情侣相见都是两种情况,要么厌恶到极点,要么还有感情,还喜欢。” “因为不久前有一个老朋友告诉我,郁晚在美国时睡大街,没钱吃饭,没钱读书,活的像个乞丐,生了病也没人照料,圣诞节在雪里看别人吃火鸡,成了卖火柴的小男孩。” “……?这什么鬼。” “所以啊,我很担心,担心他过的不好,担心他吃不饱穿不暖,担心他生病了没人照看,担心他孤孤单单。后来看见他,发现他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好,是个公司老总,海归,成了心理学专家,不光在中国有名,在美国更有名。虽然气,气老板骗我,但更多的是松口气吧,幸好他不是老板说的那样。” “哎,你也太好骗了吧阿鸢。” “谁知道呢。”她耸耸肩,“只要遇到他的事我总是失去判断。” “那……还喜欢他吗?” “林以郴,说不喜欢你信吗?” 林以郴见过白纸鸢最狼狈最绝望的时候,所以她懂。 “我知道了。” “但我已经想开了。填志愿那天我在校门口从早等到晚,等的越来越绝望,等到了一句‘分手吧’。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知道,他已经不属于我了。我做好了一辈子都不和他见面的打算,所以哪怕还喜欢,潜意识里都是逼着自己去忘记的。” “我有自知之明,郁晚有多优秀我一直都知道。我也很清楚自己有多喜欢他,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等着他了。我愿意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是青春的味道,我一个人藏起来就好。” “阿鸢。”林以郴抱着她,“你是个好女孩,上天会给你最好的男人。” “我觉得现在很好,工作让我快乐,我不想想感情。”白纸鸢默默擦去眼角的晶莹,她扭过头朝林以郴笑着,“而且我是金刚不坏之身,没人能伤害我啦。” 毕竟,我是见过深渊的人。 . . 白纸鸢话说的好听,脸打的比什么都快。 周五、缘一。 她在这间私人会所门口已经转悠半个小时了。 居然……不敢进。 什么情况啊! 来之前明明跟自己说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大方一点!结果缩在门口不敢进。 跟自己说不化妆,素面朝天!结果光头发就弄了一个多小时…… 跟自己说穿卫衣,牛仔裤,板鞋!结果穿上了最心爱的小裙子还配了条锁骨链,既性感又好看。 缘一四周种满了花花草草与层层树木。白纸鸢此时就缩在一株大树后面深呼吸。 “加油!加油!加油!” 她闭眼,转身,大步朝缘一门口走,却看见了那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微怔。 想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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