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一唱一和,把这个话题给聊死了。 在座的人心有愤慨,却还是看笑话的心态。好戏才刚刚拉开,不着急,慢慢看。 其他人当即凑到一起聊别的,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时家母女聊天。 场面一度尴尬。 过了一会,二姐盛若溪上楼来,接母亲嵇虞君去看一个画展。 “哎呀,若溪,你的新电影好好看,我请亲戚朋友包场,好多人在电影院哭得那个厉害啊。” “真的很好看。若溪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早知道我让我女儿进军娱乐圈了。盛太太我真是羡慕你啊。” 盛若溪一一道谢。 时美心冷眼瞥了一眼盛若溪,一脸不屑。 赖静云:“若溪,你演的角色很真实。想必私下下了很多功夫。要是别人告诉我你单身至今,我还真以为你的恋爱经验很多呢。” 嵇虞君当即脸色不好看起来。这摆明在讽刺二妹不光高龄待嫁,甚至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盛若溪对这个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当即怼回去,“说起来,我可能还没有时太太您经验丰富。毕竟我演的都是良家妇女。” 时美心当场斥道:“你!” 赖静云听说最近安锦丞和盛家小五在谈恋爱,所以对盛家人要有几分客气,当即拽住时美心不让她说话。 嵇虞君淡然起身,“若溪喜欢演戏。我做妈妈的当然支持。希望以后大家继续支持她的事业。我和若溪约好去看展。诸位,改天再聊。” 大家见嵇虞君走了,当即散了,时家母女看着一桌的残羹冷炙气傻了眼。 画展在一处私人美术馆举行。小范围内展览,宾客全由美术馆馆长亲自邀请。 盛若溪挽着嵇虞君,往里走。 这个画家擅长窄幅作画,几乎每一幅画都是5050的规整尺寸。画风由早年的抑郁沉闷向晚年的洒脱觉悟转变,作画的元素多取自童年家乡的村落房屋河道树林,甚至连芦苇上的飞鸟都可入画,在画家的笔下成了某种精神象征。 看展的人不多,零零落落几个人,展厅内很安静,几乎听不到人声。 嵇虞君对这些画倒不是特别感兴趣,她拉着盛若溪走到无人处,低声道:“二妹,时希明回来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盛若溪耸耸肩,“我能怎么看?妈,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早都忘了这个人。” 嵇虞君一脸疑窦,“真的?” 盛若溪非常肯定地说:“是。《月之华影》入围菱花奖,我作为女主角获得提名之一。忙事业我都忙不完,哪能顾得了其他。” 嵇虞君见盛若溪这么说,叹口气,“时希明这个孩子长得挺好,就是命不太好。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就是个混账。看着可怜巴拉的。” 盛若溪心里一阵酸涩,勉强笑道:“他怎么样跟我们无关。妈,你不要太上心。” 母女两人又聊了一会,继续看展。 盛若溪走到一张画作前,一下子被画里那群逆风而行的倔强飞鸟给震撼了。 沉闷的暮色中,一群水鸟低低飞过一片芦苇,整个画面抑郁而悲伤。 从上而下,乌云几乎压了半幅的画面,水墨大笔渲染出逼仄的气氛。水鸟从右边极速飞进画面,灵动鲜活破了这满篇的压抑。 盛若溪被深深吸引了,盯着这画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