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没有。”燕七摇头。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元昶凶巴巴地问。 燕七:“大概因为我耳聪目明天生励志?” 元昶:“……”好想揍人啊! 燕七:“别琢磨了,你努力一点也能和我一样——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大哥。” 元昶松开箍着燕七小肉胳膊的手,气哼哼地道:“不管怎样——燕小胖,同我再比一场!” “那能不能我来定时间?”燕七问。 “行,你定吧,什么时候?”元昶道。 “你回家等我通知吧。”请五十年后再来。 “……” 夕阳渐沉,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已空无一人的靶场,走往书院大门的过程中,元昶沉默着一言不发,直到看见燕七所乘的马车等在那里,元昶方定住脚步,转过头来盯向燕七:“燕小胖,你说实话,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强?” “你指的是哪方面呢?”燕七问。 “所有方面!”元昶道。 “这要怎么说呢,你书念得好不好?”燕七问。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元昶羞恼,“只说武力!你觉得我够不够强?” “要看同谁比吧,同龄人里你是我见过最强的。”燕七实话实说道。 元昶脸色略有好转,有些小开心地道:“那你觉得做到怎样的地步才算是最强的人?”然后我就向着那个地步努力去做,默默地在心里补了一句。 “我觉得,”燕七道,“无论是武力还是脑力,内心强大,才是真的强大。” “内心?”元昶若有所思。 “但是你不要去练。”燕七道。 “哦?为何?”元昶问。 “因为内心强大的最高级,是冷血无情。” …… 回到府中,燕七收到了来自燕五姑娘热情洋溢地慰问:“七妹,听说你们综武社今儿输得很惨啊?说说吧,你是不是头一个就被干掉的?” 今儿是请安日,一大家子坐在一起用晚饭,燕子恪也罕见地在家,同大家一起用饭。 “应该不是吧。”燕七道。 “那你是不是‘死’得最惨的一个?”燕五姑娘继续笑问。 “大概是吧。”燕七道。 “听说今儿去看比赛的人有很多哦。”燕五姑娘笑靥如花,那意思是有很多人看到了你燕七是怎么丢人的哦。 “嗯,大伯也去了。”燕九少爷忽然慢吞吞地插口。 燕五姑娘一怔,转头看向她爹:“爹!您怎么不去看我的比赛啊!每次都说署里有事,就不能同别人调换一天?为什么每次都有空去看七妹的比赛?!” “梦儿!”燕大太太连忙轻斥,“怎么同你父亲说话的?没大没小!还不赶紧认错!” 燕五姑娘噘着嘴不肯吱声,就觉得桌子下面好几只脚踢在自己的腿上,不由“哎哟”了一声,燕大太太忙问:“怎么了?” 燕五姑娘急中生智,眉一皱苦着脸道:“肚子疼,我,我先离开一下。”说着起身向着座上长辈们行了一礼,顺便挨个瞪了燕大少爷燕四少爷甚至她二姐一眼,气鼓鼓地转身离了大厅。 “梦儿也是和老爷撒娇惯了,老爷莫要怪她。”燕大太太温声细语地同丈夫道,“这孩子也是愿同老爷亲近,老爷日常公务繁忙,梦儿每日轻易见不着几面,时常也总是念叨,昨儿还同我说,这端午节眼看要到了,想要给老爷做个辟邪的药荷包,问我老爷喜欢什么样的花式儿呢。” “照我说,就给爹做个官帽样式的,好教爹升官发大财。”燕四少爷插口道。 这话燕老太太倒是爱听,把刚欲申斥燕大太太对燕五姑娘管教不到位的话给咽了回去,笑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过什么官帽式的荷包,你倒是会异想天开!想让你爹升官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