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没胃口,将就喝了两口粥就饱了。 她还有些遗憾,那天晚上她都快睡到钟砚了!!! 衣服都脱了!!! 若是咳血咳的晚一点,她马上就要爽到了!!! 剧情不走,她还得受罪!!! 迟早得干,那还不如早点干!!! 不过就她现在这幅虚弱的样子,有心无力,想做什么怕也撑不住。 顾盼仰脸看着他,说:“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钟砚愣了愣,“你身体还没好全。” “就是没好,才想要你抱着我。” “......” 钟砚思考后作答,“好。” 顾盼身材纤细,尤其是她那把盈盈一握的细腰,摇曳生姿。 这还是第一次钟砚主动将人搂在怀中,脸上的冷淡看不出喜怒,微凉的手指轻搭在她的腰间,虚虚揽着。 顾盼呼吸绵长,渐渐熟睡,睡姿安静,嘴巴被她自己咬的有点红,乌黑的头发安安静静搭在肩头,脖颈锁骨冷白诱人。 钟砚五指缓缓用力,搂着人闭眼安眠。 休养了梁三日,顾盼的身体才彻底好全,吃的也比平时多,气色显然红润起来。 年关过了小半,眨眼间再过两日便到了元宵节。 每逢佳节宫里必定设宴,除夕夜那天是因为顾盼身体有恙才能不去,这次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钟砚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时候,她正拿着针线在琢磨着绣个手帕,“元宵宴?” 针尖没落准,在她的手指头上刺了一下。 钟砚拽过她的手,用手帕将她的手指仔仔细细擦了干净,淡淡道:“嗯,都得去。” 钟虔也得去。 好歹是个侯府,再怎么落魄,该给的脸面皇帝不会不给。 顾盼不怎么在意,点点头,“行,那就去啊。” 她狡猾的笑起来,“不仅得去,我还要挑件漂亮衣裳去赴宴。” 不说艳压众人,气势上就不能输。 钟砚知她爱出风头,也就没说什么风凉话,随她去了。 顾盼手指上的血珠被他擦的很干净,被针戳出的小口子也看不太清。 男人将用过的手帕收起来,转眸瞥见被撇在一旁的手帕,嘴角上翘,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方手帕着实绣的不太好,针脚很乱,很蹩脚,看不出绣的是什么图案。 顾盼恼羞成怒,将还未完工的手帕攥进手掌心,不肯再给她窥见半分,耻笑自己。 “我饿了。” “让下人摆饭吧。” “好。” 钟砚心情似乎不错,这晚还喝了一杯酒,他酒量不好,一小杯足以。 夜里,顾盼洗完澡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面走出来,脸蛋被热气熏的粉红,面若桃花映。 钟砚看向她的眼神与平时不太一样,清冷不在,取而代之是一种令人胆颤的侵占,幽幽眸光上上下下将她扫视一遍。 钟砚脑子是清醒的,无比理性冷漠。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失控尤为难得。 顾盼慢吞吞走到床边,还没站稳,手腕被男人捞过去,狠狠拽入他怀中。 钟砚半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细腻泛凉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捏了捏她的耳垂,最后直接掐住她的后颈。 他的目光不急不缓,仔细品尝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一丁点都不肯放过。 钟砚已经不怎么排斥圆房这件事,也知道顾盼已经等了很久。 博平郡主乐于看他们俩分房而睡,害怕他会留下自己的子嗣,钟砚偏不会如她所愿,抬袖间床幔无知无觉落下。 钟砚抵住她的肩膀,拇指有力,死死扣住。 顾盼起初吃惊了一下后便淡然了,她......她心里也不抗拒这事,很乖巧的配合他。 后半夜,雨声骤起。 风雨声和低啜声,分不太清楚。 来日午时,顾盼悠悠转醒,手指头都快动不了。 她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眼神放空胡思乱想,昨晚钟砚那架势真是要她死啊。 平时温柔款款,却原来不是个真的会疼人的主,只顾着自己爽快,嘴里都是假话。 她躺了一小会儿,自己艰难换衣服。 顾盼还没M.BJzjnF.CoM